姜音手僵在半空，无所适从。
这就是用他东西的坏处，都不好意思说句‘我的东西，还给我’。
姜音乖乖低下头：“我不要了，你拿吧，多了不起似的，我买新的。”
给的时候勉强收下，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祁靳西哼声：“我还没见过有人敢拒绝我送出去的东西。”
这人的脾性，不肯给。
说不要，他也不肯。
真的要把她气哭了。
“那你还我。”姜音扣了扣指尖，“我要回去睡觉。”
她的话，祁靳西挺心不在焉地听：“回哪。”
姜音吱声：“花家地。”
祁靳西眼眸微垂，看眼前慌张挣扎的小姑娘：“要走是吧。”
小姑娘乖乖点头。也不是要走，但凡祁靳西道个歉，就说在雅居里不该赶她出门，她兴许就原谅这个坏男人。可惜吧，祁靳西不会道歉。他还好意思问她今夜在哪里浪。
祁靳西扫她一眼，看似大发慈悲地开口：“腿是你的，你走。”
真的？这么好心吗，他语气轻松，姜音怎么感觉他没这个好心，脑袋钻出男人的手臂。
发现他不拦，看他。
祁靳西不过自然而然收回手臂从她身上起来，转了转尾指的铂金戒，只是混沌笑着，意味不明。
姜音大胆起身，礼貌道别：“那您…早点回去休息。”
似乎知道祁靳西不会回应了，等也等不到，扭头离开那间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