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盒敲了支烟,没点燃,也没再说话。
小李看了眼他右手指骨夹的烟,懂事地掏兜拿出打火机,在他面前弯腰,擦火。
祁靳西叼着烟,挨身凑近火苗,缓缓吸了一口尼古丁入喉,方才回老者的话:“您老撑腰,宋家不行也得行。”
他嘴角的笑,散了点漫不经心。
一句话,高情商推给老者,看来,这位老者是和祁家同船渡的一队。
老者慢悠悠收杆:“你这孩子啊,比我们老一辈手腕高多了,如此一来,宋家都不敢违背你半点心意了。”
“再如此一来,谁家不向着伱们祁家,这以后下边的人都得收敛,谁敢学刘家造反。”
祁靳西当仁不让:“总而言之,中关村那点项目,我就不要了,烂摊子谁爱接谁接。”
“你的钱呢。”老者反问。
祁靳西双手搭在脑后,有墨镜的关系,眼睛随意直视高空烈日:“钱算什么东西。”
那意思,权利才是一切。
老者语重心长道:“你啊,可不要真如刘家说的,是因为一小姑娘才对付刘家。”
祁靳西笑着咬烟,京腔片儿的调调一片懒味:“谁告儿您。”
谁告诉你四个字,他操口京腔过嘴就成‘谁告儿您’。
老者认真道:“没人相信,你像吗。”
自然不像。他们太了解祁靳西。
祁靳西笑了:“打哪儿的闲言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