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全湿了,脱掉。”
她才老实趴在男人胸膛。
眼皮底下,小姑娘光溜溜的皮肤与往日不同,泛着一层淡粉,后背一条凹进去的沟、细细的,脊沟弧度匀婷而瘦,再往下就是腰沟。
这一具美丽的蝴蝶背,总会多几处发紫的吻痕,旧的去,新的来。
反反复复。
昨晚的痕迹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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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
反反复复有护士和三流医生进来量体温,叮嘱她按时服药,偌大的酒店也就这么点儿人。
时不时维持38度的低烧状态,不上不下,第二天下午挂第二次盐水,2小瓶盐水过后。
她出了一身大汗,终于,体温回归正常,靠在床头喝药,全身无力。
院中那辆直升飞机已经发动螺旋桨,临了,方主任收拾医药工具时,看一眼站在屋檐下打电话的祁靳西。
欲想说道别。
姜音察觉方主任的失神:“是要和他道别吗,要不要帮您唤一句。”
“谢谢,不必。”方主任道。
不算认识,也算多年未见祁靳西。
当初敌人被他祁靳西徒手赤膊揍得脖子筋脉脱位拧不回来,就这么让对方留着半寸呼吸,活生生受脱骨的罪。
从医生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病状,像死了的鸭垂歪下脖子,至此,任务彻底完成后,祁靳西回四九城后,没再出现过。
方主任因此记住了湾北区真实存在过一位所向披靡的男人,仅他一人灭敌军全队。
哪个惹他祁靳西落到他手里绝对没好下场,只是,怎么身边多一软绵绵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