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人,男人体魄压得小姑娘陷入被褥里,大手狠狠揉着那把易碎易折的小腰,一托,紧紧藏在身下。
空荡得只剩相拥男女接吻的喘动。
一急一重。
他更狠。
许久后,身下的人没再反抗,祁靳西皱了皱眉,方才停止,抱起她坐在床尾的春凳,打量她唇上的伤口,吻重了,微微冒渗血珠。
她委屈,一下子将小脑袋藏进他宽大的怀抱里痛哭,小手抱紧他腰身。
“疼。”
“疼死了。”
好娇气的小东西,祁靳西大手揽住她光滑细嫩的背脊,揉进怀里抱,并没打算认错。
瞧她的小脑袋,头发乱糟糟,甚至觉得她该。
门铃在响,祁靳西置之不理,捞起床尾的黑色大衣将怀里小人的身体裹住,再好好抱住她在怀,低头去看她,仍旧哭得泪流满面。
他皱眉,觉得一点不顺眼,太不听话,满身是和他作对的叛逆骄纵。
小姑娘还在哭,双手紧紧抱着他腰身哭得泣不成声,带动肩膀颤抖不止,控诉她一身的委屈。
哭也不能同她计较对错,祁靳西倒是有点耐心,从大衣拿出一方洁白丝帕,叠了一下,低头,抹走她唇瓣的血迹,一点一点地,动作放慢:“乖了,我不咬。”
都疼了,才说不咬。
祁先生这个人,每次夜里对她说话从不算数。
门铃依旧在响,不频繁,仅一声,地上的手机也在响。
他们有房卡,无人敢刷开,毕竟里面的人是祁家太子爷,摁门铃是提醒,他不能强留人在身边。
祁靳西抱住她,一同看向窗外的雪景:“姜音,我没耐心,就这一次。”
“可以…”她仰起脑袋问,“可以不要吗,先生让我一次可以吗,你结婚后也要这样吗。”
祁靳西低头看着她,“又如何。”
意思是他敢,凭他的身份,凭他的权利人脉,就是娶了谁、同时养了谁不受任何影响。
她该怎么拒绝,怎么离开,她不知道,完全处于被动的地位。
黄正炜一身正气儒雅,都怕这位爷的手腕,可别说她了,真被这位留在身边,她能怎么办?
服软?骗他?
门铃又响起,姜音身子不由控制地瑟缩了下,抬头问:“他们是不是在门外请你离开?”
这一问出声,小姑娘脸蛋多了几分愧疚,几分苍白,毫无血色,祁靳西捏了捏她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