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音都想发誓：“我绝对没有。”
“我相信你没有，但祁靳西可不是我，才认识你多少天。”李婷扭头进卧室，“大半夜赶什么作业，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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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日里。
在德园的首展很顺利，张奇声在背后稳当操办一切，丝毫不要她插手操心。
她什么都不需要做，递画交画，价格由张奇声看了之后安排，一通电话邀请富商巨贾，收藏界的前辈前来参加活动典礼。
邀请函都不做，张奇声只打电话给业内的朋友：“很浪费纸张，节约节约才是。”
是她绘画人生的首展，100多幅作品，开场即巅峰，这是姜音没想到的。
首展画价格抬上高价，张奇声是觉得姜音用的颜料太贵，只想卖贵点。
但没想到，一位刚起步的画家，一幅20小尺寸的小幅油画以6万高挂，同样有人买走。
对方当时说：“十分抽象的四维空间图绘，颜色很有冲击力。”
配色调色，姜音确实有天赋。
张奇声突然能明白，她为什么只爱一个牌子的颜料，多贵都买，她对颜色要求极高。
开展3小时，100多副作品一扫而空。
也是张奇声没预料到的，都已经盘算好，那群玩古玩艺术的老东西要是欣赏不来不买画，他就从港澳富豪堆里出手卖画救场，怎样都要卖出去一半。
不过是赔进去一场人情，总要给姓祁的一句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