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万万不能倒下去,所以她近几个月都很注意养身,不敢违背李太医的叮嘱。
她虽是女子,但坐在皇位上的她,在某些方面远比一般男子更为厉害,她能做到该放纵的时候放纵,该克制的时候保持克制。
是故,在心中预设下“不能碰男人”的规则的她,发现张怀义的举动之后,便当即阻止。
同时,心中也冒出一阵微微的不适与恶心感,觉得张怀义此举真的太过低级。
……
张怀义的咸猪手顿时僵在了半空,忙收了回来,他人也自觉的从美人榻上站起……他很会察言观色,更不敢当面违背女皇的意志。
“怀义啊,你来找朕所为何事?”女皇吃光那块蜜桃后,丢下竹签子,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口问道。
话音落后,女皇想起待会儿要单独召见苏贤,便补充了一句:“你若没事的话,就先退下吧,朕现在有正事要办。”
“陛下,臣有要事相禀……”
张怀义见状,便准备长话短说。
然而,他的话刚说一半,御书房外便传来南宫婉儿的声音,禀道:“启禀陛下,范阳县侯苏贤带到。”
苏贤?
陛下所谓的“正事”就是……召见苏贤?
张怀义对苏贤本就怀恨在心,认为是苏贤进献的玉罩、红糖姜茶等物,抢走了女皇对他的恩宠。
是故,在这种情况之下,得知苏贤正等候在御书房外,张怀义面色当即就是一变,阴沉得好似能够下雨。
女皇并未回应南宫婉儿的禀报,扭头看着面色阴沉的张怀义,示意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陛下,那苏贤……”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女皇早已瞧见他脸上的阴沉之色,直接打断他的话头说道:“朕知道,因为红糖姜茶等物,你将幼娘与苏爱卿记恨在心……”
“不!陛下,臣从未记恨过兰陵公主与苏贤。”
此话大大出乎了女皇预料,女皇不禁一脸狐疑的看着他,暗中蹙眉,认为自己没有摸透张怀义的心思。
张怀义已经想起此来的目的,当即将阴沉的面色一收,换上一幅笑脸说道:
“陛下,臣想说的是,苏贤在河北道南抗瘟疫,北乱辽国,功劳甚大,他的才能在朝中只怕无人能及。”
“据臣所知,苏贤其实还有另外一项才能,堪称绝技。而陛下当下就面临着那样一件难题,那何不……将那件棘手之事交给苏贤去办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