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来,不带任何语气,却每一个字都充满嘲讽。
萧夕禾:“……”她就不该多嘴问那一句。
两个人说着话,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随着第一缕阳光从上方小小的天空落下,谢摘星松开了抱她的手。
萧夕禾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刚直起身就重新跌坐在地上:“啊啊啊腿麻了……”
谢摘星扯了一下唇角,手指若有似乎地敲了两下膝盖:“去做饭。”
萧夕禾不可置信:“我腿都成这样了你只关心……咦,不麻了。”
她愣了愣,又重新敲两下膝盖,一点事都没有,先前的酸麻仿佛只是错觉。确定没事后,她瞬间恢复活力,颠颠跑回去做了几个饼子,伺候完魔尊大人便一头钻进帐篷。冻了一晚上,关节都是疼的,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萧夕禾裹紧自己的小被子,很快就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大中午,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先摸摸自己的脑袋。
很好,不热也不疼,看来小说里治感冒发烧的药就是好用。萧夕禾对这个世界的满意度又上升一分,笑眯眯地坐起来时,猝不及防对上一双狭长的眼眸。
“啊!”萧夕禾一脸惊恐地抱住被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谢摘星回答,并看她一眼,“以你裹被子的程度而言,即便不吃药,也不会生病。”
……你怎么知道我裹被子了?萧夕禾看了眼乱七八糟平铺的鹅绒被,心里默默嘀咕一句,这才看向他:“来做什么?”
“该做饭了。”谢摘星提醒。
萧夕禾:“……想吃什么?”
谢摘星思索一瞬:“溪石斑。”
萧夕禾捏了捏鼻梁,下床就要去抓鱼,谢摘星抬步跟在她身后,慢悠悠朝溪水走去。
前段时间把大鱼都抓个差不多了,只剩下了一两左右的小鱼,但也能凑合。萧夕禾挽起裤腿下水,弯腰盯着水面看了许久,唰地一下出手抓住一条。
“厉害。”谢摘星站在溪边夸了一句。
“那当然……咦?”萧夕禾惊讶一瞬,将鱼丢回水里又重抓,只是抓上来后还是摇了摇头。连续三五次后,她叹了声气,“吃不了了,换个别的菜吧。”
“为什么?”谢摘星瞬间不悦。
“好像是繁殖季,为免涸泽而渔,这个时候还是别抓的好。”萧夕禾说完,自己先犯起了嘀咕。溪石斑的繁殖季一般在春夏,还得是天气热水温高的时候,现在明显天气转凉,怎么突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