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亲密无间,时不时就要碰到他的肚子。萧夕禾只能紧绷着身子,动也不敢多动,生怕会惹他不快。
话说……魔尊的肚子是不是大了些?为什么存在感比以前qiáng这么多?她从前坐在他腿上时,只要不是刻意靠着他,便鲜少能感觉到肚子的存在,可今日只是随意坐着,便随时能碰到……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想什么?”
“肚子。”萧夕禾脱口而出,回过神后一个激灵,哀怨地看向他,“你怎么能套我的话?”
“不行?”谢摘星眉头微挑。
萧夕禾谨慎地观察他,确定他没生气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心里话问出来:“魔尊,你肚子是不是大了点?”
“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萧夕禾:“?”
“怎么,嫌弃?”谢摘星眯起眼眸。
萧夕禾猛地睁大眼睛:“当然不嫌弃!我我我我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肯让她摸了?
谢摘星自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静了静后开口:“亏你还是医修。”
萧夕禾脑子还是懵的,闻言怔愣地看着他。
片刻之后,一片药叶子飘到了两人之间。
“这……都是安胎的药。”她开口说话时,声音有些颤抖。
谢摘星眉眼平静:“本来打算等回去之后再告诉你的。”
“……这是你说的惊喜?”她看向他。
谢摘星与她对视许久,唇角勾起一点弧度:“喜欢吗?”
萧夕禾:“……”
“……你如果敢哭,我现在就改变主意。”谢摘星威胁。
萧夕禾:“呜呜呜……”
谢摘星:“……”
哄了一刻钟,哄得魔尊都bào躁了萧夕禾还没停下,一边哭一边表达对他的愧疚、对孩子的喜爱,以及这么久以来内心的煎熬。魔尊起初还有耐心听,结果她哭个不停,耐心终于耗尽,gān脆将她压在石壁上。
萧夕禾泪眼婆娑地趴下:“怎么了?”
谢摘星面无表情:“让你一次哭个够。”
萧夕禾:“?”
日头升至中空,又朝西方落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一天的药浴结束,谢摘星神清气慡地从水里出来,萧夕禾哆哆嗦嗦地指控:“你、你得注意节制。”
“管好你自己。”吃饱喝足的谢摘星高贵冷艳。
萧夕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