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
裁云的话音未落,只见藐金脸色大变,本能地要往外走,训练有素的裁云已抢先一步挡在门口。
“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藐金的声音有一点点颤抖。
裁云直视着藐金的眼睛,亮了一下手中的证件。
程藐金显得非常的不冷静:“该说的我都说过了!为什么还要我一遍一遍地重复噩梦?”
“你能不能冷静一点?你这种情绪我们根本没有办法谈问题。”
“我不可能冷静!我也不想谈我过去的事情!”
“程藐金,你可能是个受害者,但是你必须配合我们把事情搞清楚。”
藐金沉默了片刻,转身走到一张按摩床前,坐下,侧脸冲着墙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
裁云并不理会她的态度,坐到藐金对面看着她说:“……事情到底发生在什么地方?是你们一块去宾馆开房,还是在嫌疑人的家里?”
藐金一言不发,当裁云透明。
在重新阅读伍湖生强奸案的卷宗时,裁云发现程藐金的原始笔录有一些自相矛盾的地方,其中包括与犯罪嫌疑人之间案发的时间、地点也有出入,办案人员解释是她在受刺激后神志不清晰所致,总的来说事件还是可信的。现在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她的神志应该恢复正常了吧。
“我在问你呢。”裁云固执地提醒藐金。
藐金仍不说话,隔了一会儿,用极小的声音道:“变态。”
“你说什么?”
藐金冷不丁地冲裁云喊道:“我说你变态!你为什么对细节这么感兴趣?你可以去买三级杂志啊!我没什么可说的。”
程藐金到底年轻,她越是冲动,就越是让裁云相信这件事背后另有隐情。
“不管你怎么想,请你回答我的问题。”董裁云的声调仍很平和。
“我失忆,行不行?”
“你在笔录上说,你们一块去过祥福宾馆,有这回事吧?”
“有又怎么样?反正我是被迫的。”
“有还是没有?”
“有。你满意了吧?”
“那么一块到他家去又是怎么回事?”
“是他把我灌醉拖去的。”
“酒醒以后发现他们家有什么特别吗?”
“没什么特别。”
“他真的很喜欢听音乐吗?”
“当然,他喜欢把音响放得很大声,连桌子上的茶杯都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