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干了嘛。”
“保险,暂时不会有事,现在生意不好干,要不是那货场撑着,正当生意早跨了……好好,随后我就把生意停了。”贾政询道,看弟弟脸色不好,马上改口道。
这些事同样让贾原青更为难,又是手足之情,又是血脉连亲,就有些事不地道,可也说不上什么来,胳膊肘总不能向外拐吧。他叹了口气,又问着:“这些事如果犯事,会不会牵涉到你?”
“不会,那儿和我没关系。”贾政询道,那地方的生意做不下去了还有点肉疼。
“那就暂且没事了。哥你放宽点心。嗯……”贾原青说话着,目光闪烁,兄弟俩心意相通,当哥的政询侧头斥着老婆道:“去,你外面车上等我……哭什么哭?好像儿子不是我亲生的。”
老婆赌气似的起身,抽泣着出去了,老贾抹了把额头,长叹一声,他知道兄弟话里的意思,说是暂且没事,那说不定后面的就大了,他叹着气问:“原青,你给我交个实底,这次的事情究竟有多大?”
“要是光劫走了浩成,问题不算大;哪怕就捅的是个协警,也是能解决的……可哥,不是我说你,你怎么交待的?怎么敢把警察往死里捅?这事真不好处理。”贾原青苦着脸对长兄说。
“谁知道,你给找的那几个不要命货。”贾政询道。
“要命也不会干那事呀?我以为你又生意上的事,怎么敢和警察对着干了?”贾原青也是头疼不已。
“算了,反正后悔没地方买去,你就说吧,怎么办?”哥哥又道。
“砸钱吧,还能怎么办?”弟弟说。
“给支队送,得多少?”哥哥道。
“不光支队,还得找雇主……这个捅警察的凶手必须抓到,这是老魏给我透的消息,能早抓不能迟抓,否则让警察查到你头上,就不好说了。”
“那得多少钱呀?”
“哥,现在你还顾得上钱的事?要钱能解决了,这都是好事”
兄弟俩密谋着,密谋了很久,贾政询出来时,带着老婆直奔银行,而弟弟贾原青下楼后,没有像往常那样到挂着区政府的单位,而是打了辆出租车,先行一步到一家会所,喝着下午茶,邀着该邀的人来谈事来了。
“怎么办?余儿?”
林小凤看着表,十五时四十分,反扒队的兄弟来了个七七八八,协警暂且不说,林小凤可是警队十几年的老同志,她免不了心里发慌,跨区执法、脱离指挥,这都不应该是一个警察该干的事,而对于大多数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