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最起码在这个不大的县城里,知道实情的人都觉得就陈建霆在世,未必能做到这种地步。
对了,那晚案发,陈建霆相携的女人不是他老婆,而是县城原剧团里一个脸蛋长得很不错的破鞋,叫王丽丽。他们夫妻关系一直很差。
于是这个案子也就搁浅在这儿,冤主不再喊冤,死者已成黄土,只余下罪案系统里留下这桩血淋淋的未了之案。
厚厚的一摞案卷,等全部看完吃透已经到第三天上午了,整整一天多余罪一言未发,表情很阴郁,李逸风回家舒舒服服睡了两觉,来接余罪,准备一起到省城时,他心里由衷地自叹不如,虽然所长这个人不太认真,可认真起来,真尼马不像人。
“哥,咋样?”李逸风道。看着余罪阴着脸从楼上下来了。
“我觉得他肯定在,不过可能超出想像的东西太多,咱们就从他的小伙伴查起吧。”余罪道,看样子有点疲惫。
“什么叫超出想像的东西?”李逸风不太懂了。
“比如有人杀了你爸,你和杀人这个家庭会是什么态度?”余罪问。
“不共戴天呗。”李逸风道。
“恰恰相反,这两个应该不共戴天的,通过这十八年的磨合,反而像亲戚了,你说怪不怪?”余罪问。
“那武家有钱呗,陈明德是个穷老师,收买了呗。”李逸风道。
“错,要是儿子出卖老子,我相信,比如你出卖你爸……可让父母出卖儿子,不可能,要卖早卖了,何必等上访若干年以后呢?我想其中说不定有什么变故。”余罪说不清楚,但他觉得这个诡异的变化,似乎和要查的事有某种联系。
走着,没人了,余罪回头时,李逸风就那么看着他,生气了,一瞬间余罪明白了,笑了,赶紧道歉。李逸风骂咧咧上来了,直强调着:“不能诬蔑我啊,虽然我爸常揍我,但是要出卖他我还是舍不得滴。”
“哦,感情挺浓这么浓?没发现啊。”余罪道。
“那当然,我犯事全靠我老爸兜着,要没个老家伙,我拿什么跟人拼去。”李逸风道,听得余罪又是蛋疼地笑了好大一会儿。
“风少……余所长……”
有人喊了,把刚要上车的余罪和李逸风叫下了,是袁队长,他从办公室奔了出来,到了两人面前,好奇地问着:“这就走?”
“啊,去碰碰运气。”余罪道。
“对,前天下午开会顾局长提到了,要我们给你做好配合,对了,你们从五原回来,找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