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拳的确是技术含量颇高的一次进攻。我急忙看了看俱乐部,想再叫个人来和陌生人试试,可这儿已经没有其他会员了,我只好耸耸肩说:“先生,你的左拳真棒,只是不知道你的右拳如何?”
“实际上,我更擅长用右拳进攻。”
听了这话,我不禁倒抽一口冷气。过了片刻,我又说:“你在进攻方面完全是一流水准,不过,你的抗击打能力怎么样呢?”
他微微一笑,对我说:“如果你想知道,请打我一拳试试?”
“那你可要小心哦!可别怪我出手太重。”说完,我把鲍比右手上的手套脱下来,戴在自己手上。早在三十年前,在我拳击生涯的巅峰时期,我的右拳是极其有威力的,虽说现在不比当年,但力量也不小。我铆足了劲儿,冲着他的下巴就是一拳!
“啊!”我疼得大叫了一声,向后跳开了。我感觉我的拳头好像打在岩石上一样,而那位陌生人却好像没事人儿一样,微笑着站在原地。我急忙脱下手套查看自己的手,还好,没有受伤。这时,鲍比也醒过来了,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还要和陌生人再打一局。我知道鲍比绝非是陌生人的对手,便对他说:“今晚不打了,鲍比,下次再打吧!”我让陌生人先去淋浴,然后再到我的办公室来。
“先生,怎么称呼你?”我问陌生人。
“我叫加里。”他的口音听起来像是外国人。
“那以后我就叫你加里,你叫我华伦好了。”我说。
我又点燃了一支雪茄,慢悠悠地说:“加里,我可以让你走进拳击界,也能让你获得成功,如愿地赚到大钱,但我们首先得签一份合同,确立我们的合作关系。我们明天一早就去律师那里怎么样?”
加里显得有些不安,他摇着头说:“不行,明天白天我不能去。事实上,只要是白天我都无法外出。”
“为什么不行?”我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
“我有畏光症,只要被强烈的阳光照射,我浑身就会又疼又痒,而且没力气。所以,即使我打比赛,也必须安排在晚上进行。”
“原来是这样!这好办,”我说,“现在拳击比赛没有在白天举行的,都是在晚上。不过,畏光症这事儿你先隐瞒一段时间,尤其是不能让卫生局知道,这种病不会传染吧?”
“不会的。”加里笑着说。他笑的时候,嘴的两侧露出了一对虎牙,看起来非常怪异。现在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总是习惯抿着嘴了。
“对了,华伦,你……可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