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他，顾山河究竟有没有那么一丝的在乎过我？
视我为玩物的金主，是否对我有过一点真心。
“不合适？”明爵把玩着手里的珠子。
而后，视线跟随着我落到顾山河的身上。
轻蔑一笑，摸了摸鼻子歪着脖子看向顾山河。
“顾九爷，今晚好像不太高兴？”
“怎么，是觉得我对你的玩物太苛刻了？”
“还是说，眼睛里看到洛鸢后悔把这么好玩的东西给我了？”
明爵说话越来越过分，当着顾山河的面上下其手，不留情面。
果然，看到这一幕的顾山河脸黑的不能再黑。
他的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的攥紧。
这时，我才想起顾山河有多么不容易。
都说官场如战场，更何况是像顾山河这样的沾染黑白两道的身份，稍有不慎便是陷入万劫不复。
诚如顾山河有通天的本事，也难保后面有小人暗算。
就在刚才，巨力提醒我该回去的时候。
偷偷在我耳边说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巨力告诉我，晋城的高局已经被拉下水，顾山河很有可能取代高局的位置。
但就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顾山河意外的发生车祸。
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儿。
这只能说明，顾山河的行踪一直被人秘密跟踪。
想到这里，我不禁担心顾山河的情况。
倒是没有注意明爵究竟说了什么。
“爵爷说笑了。”半晌，顾山河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那就是玩腻了的玩意儿。”
“爵爷请便！”
顾山河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更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狠狠地戳进胸口上，窒息，疼痛，却是不见血。
当我听到那些话的时候，整个人脸色苍白，绝望的低下头。
我不知道顾山河是出于什么目的说出这句话的，但那种伤人的话，就算是无心说出也让人痛不欲生。
明爵似乎并不满意顾山河的答复，确切的说，他还没有结束这场无聊的游戏。
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模样，歪着头，手撑着下巴落到我的身上。
而后轻佻起我的下巴，眼眸中带着深意：“也难怪顾九爷念念不忘了。”
“单凭洛鸢的这长相，气场，还有遇事不惊的魄力，就不是普通妓女就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