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女娃,受得住咱哥几个?”
“使咱们来的那人说了,这虽是未经人事,却实打实的能耐,哥几个谁先来?”
“我,我来。”
一个憨厚汉子搓着手,一脸腼腆地凑近了我。
这人看着极眼熟,我一时竟忘了害怕,细细盯着他看。
他见我看他,嘿嘿一笑,说:“妮子,你娘说你在外面做工,没想到竟是做这种工啊?我说你家怎么越来越有钱呢。”
我脑中轰然炸响,这人,是父母新家那条街上的屠夫,我和他是见过的。
他的手已经摸上了我的腰侧,我悲愤欲死。
“当真是个难得的货色。”
其他几人纷纷上前,对我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