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唇翕动,只贪恋地望着爹和娘。
崔云枫在一旁动容地说:“阿宁,我们相信你。”
杜氏也在一旁打气:“阿宁,咱们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
许婉宁扫了他们一眼,立刻冷静下来。
她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不能让爹娘担忧。
“爹娘,你们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理都不理崔云枫和杜氏。
王兴民上来了。
接着,李家父母也上来了,一上来,头就磕得“咚咚咚”地响,生怕磕轻了王兴民会包庇许婉宁。
“青天大老爷,我女儿死得好惨啊,您一定要给她做主啊。”
一具已经腐烂地看不清模样的尸体被抬了上来。
顿时满屋都是腐烂的气味。
有人立马捂住口鼻,“好臭。”
“都烂成这样了,还抬上来?这不熏死人吗?”
个个说臭,但是没人走,反倒这种重口味很吸引人,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几乎到了水泄不通的地步。
“李根生,本官再问你们一次,这是你们的女儿吗?”王兴民指着那具已经腐烂的尸体再次问李根生。
“是草民的女儿,她是。”李根生磕头如捣蒜,钱氏在一旁哭:“我苦命的吉祥啊,你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还怎么活啊!”
有他在嘀咕:“发现烂成这样了,还能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