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出其不意地,一扳她脑袋。
她含了一瓣蒜,舌尖一抵,他自然而然接住。
下一秒,清俊的一张脸变了色。
“纪杳——”
霍时渡最讨厌蒜味了。
不小心吃一点儿,刷许久的牙。
。。。。。。
第二天早晨,霍淮康坐在餐馆靠窗的位置,反复看腕表。
约了八点,叶太太八点十五分进门。
“太隐蔽了,出租司机都找不到。”叶太太埋怨。
“李氏家族在本地人脉广,朋友多,我不得不避讳。”霍淮康多多少少是尴尬的,分明是正经事,搞得偷偷幽会似的,“委屈你了。”
叶太太坐下,服务生端来一杯苹果菠菜汁。
她一怔。
“兑了一勺蜂蜜。”霍淮康示意她尝尝,“三十年了,你口味没改吧?”
叶太太哽咽,“没改。。。”
“老叶还打你吗?”
“养在澜本公馆的女人怀孕了,他老来得女,顾不上家里。”叶太太摩挲着胳膊,零零星星的烟头烫疤,“柏文是一线刑警,经常加班,偶尔回家住几天,老叶从不与我争吵,演得恩爱和睦。”
霍淮康死死地攥着杯子。
“老叶不打脸,只打衣服遮住的部位,柏文发现不了淤青。”
“为什么不告诉柏文?”
“柏南不让我告诉。”叶太太麻木的神情渐渐起了波澜,“柏南说。。。老叶打的是轻伤,而且叶氏集团一年缴税数亿,老叶是模范企业家,保他的人太多,不会重罚。我指控他家暴,惹恼了他,更遭殃。”
她面色煞白,仿佛有天大的内幕,无人倾诉,憋在心头,“老叶打我一次,柏南下一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