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渡发笑,椅子挪到她旁边,“我去呢?”
“那我也去。”
男人笑声愈发大。
纪杳咬着豆浆杯里的吸管,夹了一筷子海带丝,喂他。
霍时渡不喜欢凉拌海带,他喜欢温热蒸煮的食物,只是她第一次喂,即使不爱吃,也张嘴吃了。
与此同时,保安发现酒店门口泊了一辆车,十几分钟了,没熄火,挡着路,一动不动的。
敲车窗,“是客人吗?”
下一秒,车窗降下。
露出叶柏南的一张面孔。
他眼中的惊愕未消,目光依然停在餐厅的橱窗上。
纪杳去了二楼。
灯牌是:汤泉宫。
“二楼包场了吗?”
“一位先生昨晚包了药浴池,温泉池正常营业。”
叶柏南下车,钥匙丢给保安,步履匆匆,“钥匙扣有车行的号码,你联系对方取车,我不租了。”
二楼一整层都是汤泉宫。
一分为二,往左是药浴池,往右是温泉池,各有男、女更衣室。
左边大门竖着告示牌,“对外不开放。”
叶柏南推门,走廊空旷,女更衣室隐隐传出男人的喘息声,略粗,略压抑。
和女孩的呻吟纷乱交织在一处。
他皱眉,循着声源。
每迈一步,喘息和呻吟也加剧。
“你轻点!”女孩哭腔,“你拔鸡毛呢。。。”
男人鼻梁有汗,一手拥着衣衫不整的女孩,一手探入她长裙,来回蠕动,支出一个鼓包,“你梳头发梳漏了一撮,贴在裙子里,绞住拉链了。”
拉锁的齿刃和长发勾缠,缠得死死的,霍时渡解开上面,下面挤得扭曲,越挤越疼,“把这一撮剪了。”
“你会剪吗。。。”纪杳犹豫,“我5月1号有比赛,你剪得参差不齐,高清镜头太丑了。”
霍时渡板着脸逗她,“回去嫁给黄老太爷,早日给黄老太爷添个老来子,还比什么赛。”
她破涕为笑,“黄老太爷已经坐轮椅了,生得了吗?”
“腿脚不利索,不妨碍上床。”他从员工的杂物箱里翻出一副生锈的剪刀,“老实些,扎出血别赖我。”
纪杳生怕他剪坏了,“咔嚓”声一响,她问,“你剪了多少?”
“剪秃了。”
霍时渡原本是在男更衣室换衣服,纪杳的裙子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