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了。”
霍时渡回头,瞥了一眼。
揭过栏杆,纪杳表情幽怨,口型嘟囔着骂他。
倒是失而复得的手链,勾得她高兴,反复摸,反复看。
他一笑。
离开老宅,霍时渡直奔西城区的一座茶楼。
一名中年男子在恭候他,“收网了。”
秘书挪椅子,他落座,“埋伏多久了。”
“年初吧。”男人用镊子夹了一块炭,垫在壁炉下,“凡是知名的娱乐场子,各安插了一个卧底,有服务生,有卖酒的。。。还有陪酒的。”
霍时渡撩眼皮,“下血本了。”
“男警!”男人挤眉弄眼笑,“女富婆安全,万一脱不了身。。。真没招了,小伙子牺牲无所谓,不亏!女警哪行啊?都是大姑娘。”
“没正形。”霍时渡不搭理他。
男人开启手机免提,和下属连线。
对方汇报,“华南会所涉赌17人,缴获现金300万,美金16万,英镑3万。”
霍时渡胳膊卡在椅子扶手,有一下没一下轻叩着,“华南会所。。。幕后老板是叶柏南吧。”
“大概率是。”男人在烤炉上摆了几颗橘子,“不过法人绝不是他,是亲戚、司机、助理挂个名,出乱子了,判个七、八年,补偿家属一大笔钱,这是肥差,大伙儿抢!”
“玫瑰酒吧涉黄29人,全部拘押,查封停业。”电话里继续汇报,“2组在搜查人间天堂。”
霍时渡嗑出一支烟,点燃。
抽到一半,电话里有动静了。
“人间天堂涉黄、涉赌人数,零。”对方窸窸窣窣查账本,“财务室保险柜内的纸质账本,和电脑数据一致,没造假。”
出乎意料的结果。
霍时渡却丝毫不意外。
“人间天堂竟然是零?”秘书诧异,“北方三大娱乐城之一啊。。。混到顶尖的咖位,只要查,必有黑幕的!”
霍时渡叼着烟,一言不发。
那双藏匿在烟雾中的眼睛,隐晦,幽寂。
良久,他望向男人,“卧底叛变了吗。”
“不可能!”男人斩钉截铁,“人间天堂的卧底是我徒弟,忠诚于组织,金钱、美色收买不了!”
霍时渡掸了一节烟灰,火苗熄了,穿堂风又吹得死灰复燃。
茶艺师进来煮茶,一群西装革履的男士恰好路过。
包厢射出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