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努力学习,周末路阿姨甚至还请了家教帮她辅导,不过今天家教有事请假了。顾溪来的时候,于一甜正对着不会写的数学题,满脸痛苦。
顾溪既然都来了,自然免不得就拉了张椅子在她旁边坐下,给她讲了大半天的数学和物理。
此外,于一甜还乘忙里偷闲说了说秦家的事,秦明住他们楼下,稍微留心,就能注意到他们家的八卦。
于一甜啃了口苹果说:“他们家半年换了六个保姆!”
顾溪一边检查于一甜的卷子,一边抬眸疑惑地嗯了声。
于一甜道:“好像是秦明他妈太难伺候了,处处挑刺,所以没有一个保姆能在他们家待够一个月,现在据说她们家在家政界的名声都臭了,没人愿意去他们家做保姆。”
顾溪倒不是很意外,秦老太太思想封建,对待媳妇苛刻挑剔,那对待花钱雇来的阿姨,那不是得恨不得像封建社会的主子对奴才一样?
于一甜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而且秦峰据说上次考试,考了年级倒数第一,气的他爹追着他打。”
顾溪挑了挑眉,他记得他没走之前秦峰在他们学校还能混个中间成绩,最后一名,这还不得气死秦明,秦明可是靠高考改变命运的小镇做题家。
不管怎么说,顾溪还挺喜欢听秦家人过得不好的消息,不过见于一甜有喋喋不休说下去的趋势,顾溪手指微曲,敲了敲书桌:“你该写卷子了。”
晚上六点,顾溪从于家离开。
走出于家所在的小区,顾溪点开手机微信,十一个小时过去了,梁颂时依旧没给他发任何消息,难道还没有想清楚?想到这儿,顾溪先给梁颂时发了条短信过去。
【吃晚饭了吗?】
发完消息,他等了几分钟,见梁颂时没有回复,顾溪皱着眉往地铁站走。
梁颂时从酒店回来后心情一直就不好,他早饭没吃,午饭也没吃,就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太难以置信了,顾溪居然是从七年后回来的?
他回家后,下意识睡了一觉,祈祷一觉醒来,一切是梦,结果身上昨天晚上被顾溪抓出来的红痕依旧在身上,所以,那不是梦。
但梁颂时仔细一想,也并非毫无踪迹,毕业宴那天,顾溪喝醉了,就曾经问过他有没有想起来,记不记得大白二黄,他们去云南旅游的时候,顾溪偶尔也会问,会不会觉得这幕场景似曾相识。
梁颂时心情复杂地捂住了自己胸口。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