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无需你担忧。”
云溪干笑道:“虽然师父的身体状态看起来是很好,但徒儿担心师父也是正常的。”
看来师父是不想承认自已年事已高的事实。
身为一个乖巧又懂事的徒弟,她以后不提师父的年龄问题就是了。
容澜也懒得再理睬她,继续翻阅着手中的书籍。
他在看书的时候,也是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睫毛低垂,眉宇间仿佛永远都凝聚着一股悠远淡泊的韵味。
云溪就这么看着他,良久之后,却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听到她的叹息声,容澜便抬眸看向她,问道:“你又怎么了?”
这个徒弟最近是越来越奇怪了。
“师父,你还记得你是从哪里捡到我的吗?”云溪突然一本正经地问道。
容澜回道:“奉天城郊外的破庙前。”
“那师父有没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云溪目光灼灼地看着容澜。
“没有!”容澜的神情依旧冷漠。
“师父,你都不关心我的过去吗?”云溪神色黯然。
容澜道:“没兴趣。”
云溪伸手捂脸,忍不住有点嫌弃地道:“师父,你的人生真的好无趣。”
容澜看了云溪一眼,道:“你才知道吗?”
云溪:“……”
她又再一次败给师父了。
师父的无趣,非一般人能比。
马车在行走着,云溪时不时地掀开帘子去看外面的景物。
此时的他们,已经离开了闲云庄的范围。
纵然是离开了闲云庄,但云溪依旧是要练功,而且还是在容澜的眼皮底下,根本就无法再偷懒。
虽然师父似乎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但对她却是非常的严厉。
当然,也只是在针对武功的方面上。
只要不涉及武功的方面,师父对她还是很宽容的。
当师父的徒弟很快乐,但也很痛苦。
比如现在,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欣赏师父的美貌,但练功却是一刻也不能停止。
她主修内功。
即便是在乘坐马车的过程中,也无法阻止师父想要鞭策她练功的坚定之心。
十天后,马车行至奉天城。
奉天城乃是沧澜国的帝都。
进入奉天城后,耳边都是热闹的喧哗声。
云溪伸手掀开帘子,往外面粗粗一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