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云溪放到床榻上去后,容澜便去了书房。
云溪的穴道是在半个时辰后解开的。
穴道解开后,云溪便立刻跑去找容澜了。
却见容澜正在书房里绘丹青。
书房香炉已点燃。
轻烟袅袅,香气氤氲。
云溪双手叉腰,两眼瞪着容澜:“师父,你居然让徒儿独守空房?”
容澜并没有理睬她,继续拿着笔绘丹青。
云溪顿时又幽怨了。
她朝容澜走过去,表情委屈巴巴:“师父,你是想要让徒儿变成一个怨妇吗?”
容澜还是没有理会她。
云溪蹙起秀眉,目光哀怨地看着容澜,问道:“师父,在你的眼里,我是不是还不如一幅画?”
容澜头也不抬地回答:“不是。”
云溪嘀咕道:“那你为何不看徒儿?”
容澜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继续低首绘丹青。
云溪:“……”
容澜道:“你若是觉得无聊,便去练功。”
云溪坐在椅子上,轻哼了一声:“我就是偷懒不练功。”
容澜风轻云淡:“你高兴就好。”
自从徒弟变成未婚妻后,他便不打算再逼着徒弟练功了。
云溪瞥了容澜一眼,见容澜还是没什么反应,她突然有点苦恼了。
看着师父皓白的手,她突然问道:“师父,你莫不是在画秘戏图?”
容澜闻言,手中的动作不由地一顿,抬头看向她,面无表情道:“你与为师的母亲应该会相处得很融洽。”
云溪撇了撇嘴角:“怎么可能会融洽?她之前还想要棒打鸳鸯呢!”
容澜看着她道:“她是老不正经,你是小不正经,你俩没有相见恨晚,倒是有些奇怪了。”
云溪:“……”
容澜说完之后,也没有继续再理睬云溪,继续执笔绘丹青。
云溪看着他,忍不住问道:“师父,你到底在画什么啊?”
容澜回答:“画你。”
云溪听到这话,顿时感到惊讶了,她随即凑过去看,果然是一幅人像。
容澜瞥了她一眼:“你别捣乱。”
云溪眨了眨眼睛:“徒儿这么乖巧,怎么可能会捣乱?师父真是太不了解徒儿了。”
容澜道:“睁眼说瞎话。”
云溪不满地反驳:“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