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澜淡淡地瞥了云溪一眼,清逸的脸庞上依旧是没有一丝的情绪,轻启薄唇:“若你真被他们给欺负了,只能说明你技不如人。”
云溪闻言,也不再装模作样了,撇了撇嘴角:“师父,你真是冷漠无情,徒儿被欺负了,居然都不帮徒儿。”
容澜冷睨着云溪,风轻云淡地道:“你身怀武功,若真被欺负了,不会自已打回去吗?难道为师教你的武功都跑到狗的身上去了?”
云溪:“……”
师父你的嘴巴还是这么的不饶人啊!
不过片刻后,云溪的眼珠子又滴溜溜地转了几圈,虽然师父说的话是挺扎心的,但她似乎有点明白师父话中的意思了。
容硕看着容澜的脸,依旧不敢相信此人便是他的皇叔。
光是看外貌的话,此人的年纪比他还要小。
但容澜是从沧澜庄里走出来的,这又让他不得不忌惮起来。
便在此时,叶茂从不远处走过来,他的手中还拿着一块令牌,皮笑肉不笑地道:“容王殿下的身份令牌在此。”
容澜没有理会他们,转身便悠悠然地走了。
云溪又想要伸手去拉容澜的衣袖,却见容澜微微抬手,下一刻,他的衣袖便从云溪的手指间掠过了。
望着容澜远去的飘逸身影,云溪又忍不住有点心痒痒了,她好想抱一抱师父。
与此同时,容硕也已经确定叶茂拿出来的身份令牌是真的,他的面色当即猛然大变,瞳孔微睁,想要向容澜行礼,但却已经不见了容澜的身影。
“那位白衣公子居然真的是容王殿下。”赵易凡也是一副震惊的样子。
容硕的心情难以平静,但没有容澜的允许,他又不敢随意踏进沧澜庄。
白怜裳的心中也是感到颇为震惊,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这怎么可能?”白宁熙瞪大了眼睛,唇瓣微颤,脸上的震惊之色显而易见。
“沧澜庄的主人是我师父,我住在沧澜庄里也很正常。”云溪转头看向白宁熙,眯了眯眼眸,勾唇道:“白小姐,愿赌服输哦。”
白宁熙想到她们之前的那个赌约,面色便不由地一白。
“小小姐,这是少爷的身份令牌,你拿着吧。”叶茂将手中的身份令牌递给云溪。
“师父不要吗?”云溪转头看向叶茂。
叶茂笑道:“小小姐比少爷更需要这个身份令牌,而且这个身份令牌,少爷本来就是打算给小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