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来的安排,在武林大会结束之后,听风山庄会在庄内举办一场晚宴。
而风秀儿便是过来通知容澜与云溪的。
只是她没想到,在进入水云院后,竟然会碰见这么不堪入目的一幕。
他们是师徒,怎么能做出这种伤风败俗之事?
风秀儿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看,面色涨红,咬牙切齿道:“你们是师徒,怎能做出如此亲密之事?”
云溪听到她的这一番话,心中也是颇为不悦,当即反驳道:“我们是师徒又怎样?与你何干?”
“你……你怎能如此的不知廉耻?”风秀儿在气恼之下,竟是有些口不择言了。
云溪脸色微沉,语气不满:“我与师父两情相悦,师父心悦于我,而我也心悦于师父,怎么就成不知廉耻了?”
风秀儿怒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们既是师徒,便不能有男女私情。”
在这一天之内,容澜是第二次听到类似的话了,他微微蹙起秀眉,语气冷冰冰地道:“我们师徒之间的事,与你们有何干?溪儿是我的徒弟,但我心悦于她,便想要娶她为妻,又如何碍到你们了?”
云溪听到容澜的话,心中不由地一阵欢悦,脸色也多了几分娇艳,如花初绽放,她嫣然一笑,道:“徒儿此生非师父不嫁。”
风秀儿闻言,当即又大惊失色:“你们知道自已在说什么吗?”
云溪眯了眯眼眸,沉声道:“风姑娘,你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是什么吗?”
风秀儿的面色顿然一白。
云溪看着风秀儿,笑容淡漠而疏离,道:“风姑娘,多谢你们的款待,但我们在山庄已打扰数日,也该离开了。”
“你们要离开了……”风秀儿轻喃了一声,仿佛才反应过来,随后又红着眼睛看向容澜。
然而容澜却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便转身朝房间走去了。
云溪瞥了风秀儿一眼,见对方似乎在黯然神伤,也不再理会她了。
风秀儿在院中了站了良久,才又有些犹豫地朝云溪的房间走去。
她看着正在收拾包袱的云溪,心情有种说不出的复杂:“云姑娘,你与你师父,当真是……是那种关系吗?”
云溪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师父是我的未婚夫,而我是师父的未婚妻,我与师父就是两情相悦。”
风秀儿苦笑道:“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你与你师父之间的行为举止很古怪,只是没想到,你们竟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