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求死不成,被反复烘烤,直至水分殆尽。
郁雾呜咽着咬他的脖颈,眼泪抑制不住的流下来,谢谨川揽着她的腰翻坐起来,手指拭去她眼角源源不断的泪,他声音缱绻,但说出的话堪比衣冠禽兽,他说,“夫人,两边都擦不完了,再哭就要脱水了。”
谢谨川右侧肩膀被郁雾咬了一个十分明显的齿印,下口重的地方还能看到血丝,郁雾被他从浴室抱出来,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他睡袍敞着,白皙的肌肤上覆满红痕,坐在床边将身体乳替她均匀的涂抹好,又拿着指甲刀将她过长的指甲全部修剪到合适的长度。
“谢谨川,做个人吧。”
他轻哂,手指勾了下她下巴,整个动作风流轻佻,俯身戏谑道:“你说的喜欢这种。”
郁雾此刻有一种被倒打一耙,无处解释的憋闷感,她说的和他做的是同一种吗?她说的是人设,他理解的是什么?
她微微一笑,手指摩挲着被她咬出来的齿印,“小心纵欲过度,小谨川以后都不行了。”
谢谨川从上到下扫了她一眼,手指沿着腿根进犯,声音漫不经心到散漫慵懒,“不如谢太太现在印证一下他行不行?”
郁雾尖叫一声,裹着被子往里面躲,小脑袋疯狂摇晃,“不不,谢总最行啦~”为了印证自已话的真实性,她伸出一根大拇指朝向谢谨川。
他轻哂,伸手揉了下她蓬松的发顶,“睡吧,不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