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雾眼角都是滑落的泪,也不知是不是他故意的,总是在她临界时,就停下来,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他做的乐此不疲。
洗过澡后,还是感觉身体的燥热感挥之不去,原本没有的欲望被挑起来,又灭不下去的感觉十分难捱,反倒是身旁那位躺的十分板正,睡得安稳。
郁雾轻哼一声,不想只有自已难受,一气之下把被子都卷在自已身上,凉意袭击只穿了睡袍的谢谨川,他转过头,只能看到郁雾圆且饱满的后脑勺,他把她捞进怀里,隔着被子抱住她,嗓音里带着困意,“小天鹅,我吃醋了。”
即便是知道她的舞伴性取向是男,但亲眼看着两人跳舞还是有些吃味,恨不能自已代替那个男生。
郁雾把被子抖开,盖在他身上,转身贴住他,“明天陪我去上课吧。”
她没多解释,只是想用另一种方式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人头攒动的教室,郁雾牵着谢谨川的手从后门走进去,在她惯常爱坐的位置上坐下,一些同她熟识的同学都转过来同她打招呼,带着八卦的意味,“雾雾,这位是你先生吗?”
郁雾笑着点头,“是啊,我先生。”
谢谨川坐在旁边没发表什么话,淡淡地同她们点头示意。
下课后,两人徐步往停车的地方走去,一道熟悉的身影纠缠着另一道也十分熟悉的身影。
闻晏州握着褚漓的手腕,不让她离开,“漓漓,别走了行吗?”
褚漓的背影僵硬但迟迟没动,郁雾站在暗处看着这一幕,惊讶的启唇,“漓漓那个死缠烂打的前男友是闻总?”
谢谨川挑了下眉,嗯了声,“你来这里还是他替你联系的。”
郁雾偏头看过去,又在前方僵持的两人身上来来回回巡视,“那我帮谁?”
“谁也不用帮。”
谢谨川拥着郁雾走过去,褚漓已经挣开了闻晏州的束缚,“我想上哪去和你没关系。”
闻晏州气极反笑,他向前走了一步,迫近目光闪躲的褚漓,“漓漓,你在害怕什么?”
褚漓仰起头直直的看向他,目光里带着坚毅,“我们已经分手了。
而且分手很多年了。”
“那又怎么样?和好不就好了?”
褚漓似乎不想再多和他纠缠,向后退了一步,“你想多了,我们没可能。”
谢谨川带着郁雾从另一条路离开,她低头戳着手机,消化着今天看到的这一出八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