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吗？”
陆臣的身形只是微微一停，几秒后，他踏进被窝里，抱紧了应烟，和她一起睡过去。
隔天，两人是正常的上班状态。
由于警察那没有传来消息，所以她也没有过多关注，只是正常的上下班。
临近夜里，她去了饭店。
她到的时候，其他人也差不多到了。
走进去，应烟看见端坐在主位上的陆臣，步履停了下来。
陆臣看过她两秒，转眼错开视线，像是没看见似得。
应烟唇线抿作一线，她没说话，走到自己的座位落座，其实她的座位就在陆臣身侧一个位置的旁边，不算近也不算远，就是中间隔着一个人。
通过他们聊天，她也算是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是合作方的老总过来的时候，正好碰见和别人吃饭完的陆臣，于是顺便把人请了过来。
毕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现在曜日如日中天，‘顾乔’的身份也变得炙手可热起来，不少人想请顾氏的人吃饭，但苦于没有机会，再之后就是陆臣推拒一番，便顺势同意了。
以示尊重，他们把他请到主位上。
应烟：“……”
难怪他昨天问她饭店名字，估摸就是为了这一刻做准备。
还什么顺便把人请过来，人应该就是为了这一刻，才掐着点在那时候下楼。
正当她心里想着，男人清冷疏离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曜日和鸿途是朋友，当初京市的大小公司对曜日都很忌惮时，也是鸿途给曜日率先伸出了援手。”
他话一出，在场的人精都明白这话的意思。
没过几分钟，靠在陆臣手边的老总就主动提出来要和应烟换位置，让她和陆臣叙旧。
话里话外都是多有提点，一起赚钱的意思。
应烟抬起眼睛，扯了扯唇角：“也没什么，商人重利，顾助理当初开的条件对鸿途也是相当优渥的，鸿途答应也不奇怪，说到底还是应该由我们感谢曜日的照顾。”
陆臣没恼，“合作共赢才是最好的，黄总你说是不是？”
他的目光看向另一侧坐着的合作方老总。
老总点了点头，顺势上杆。
几番交谈下，两个人就像是普通的商场‘朋友’一样寒暄，虚与委蛇。
反倒是作为原先合作方的黄总在中间调和了不少。
酒过三巡，包厢里也彻底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