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不太放得开回答。
“那就行,要不要去骑马?我带你去看看我刚出生的女儿。反正没事做,闲着也是闲着。”
秦棠点点头,说好。
……
张贺年离开方维的马场后,接到蒋来的电话,蒋来告诉他:“陈湛在北城的那帮人有了动静,他在北城搞的会所晚上要接待一批人,具体名单我发给你看。”
“你发过来。”
挂断电话,张贺年手机收到那批名单仔细看了一遍里面有叶桓还有几个熟悉的名字,都是他盯着的人。
蒋来:【我安插了眼线进去,具体情况再告诉你。】
陈湛人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就连张贺年都没有消息,他很隐蔽,也很谨慎,上次估计是怕事情闹大,出事之后故意躲了起来。
张贺年一直在等消息。
同时手头还有其他任务,没有办法一心盯着陈湛。
只能同时进行。
张夫人这会来了电话,接通一瞬间张夫人质问他:“你把秦棠藏哪里去了?”
“张贺年,你是不是疯了,秦棠是有父母亲的,你把她藏起来要是被秦学知道,你怎么交代?!”
张贺年:“还能怎么交代,结婚生子,不是您一直希望的?”
“和谁结婚?秦棠?你疯了?”张夫人有些气急败坏了,“你就不怕你爸知道?他是绝对不可能点头,我更不可能同意!”
张贺年面色平静,像月下平静的湖面,一颗石子进去都溅不起任何涟漪,“不用你们点头同意。”
“你以为结婚那容易?这要是传开,你的前程,你的名声,都会受损!这还是小事,你辛辛苦苦在部队这么多年,正是关键时期,搞不好你连你的前途都保不住!”
外边对张家虎视眈眈的人太多了,但凡张家漏出点破绽,随时会有一群饿狼扑上来赶尽杀绝。
那厮杀不亚于真实的动物世界。
血流成河都不为过。
一将功成万骨枯。
张夫人苦口婆心劝他,中心思想始终是为了一个女人拿自己的前程的赌,不值得。
何况女人多的是。
男人就该以事业为主。
小情小爱,难登大雅之堂。
张夫人到如今的年岁,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男人被女人毁了事业人生的,更是不在少数。
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也成为其中一员。
张贺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