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夫人。”周承诀理所当然道。
“……她那样不构成。”岑西瞪了他一眼,“你这个想法倒是在违法的边缘疯狂试探了。”
“我怎么就违法边缘试探了?”周承诀曾经当文盲当得理直气壮,如今当法盲依旧脸不红心不跳,“我单身未婚,有房有车有经济能力,二十多年洁身自好,还不能有个夫人了?又不是要很多个,就只要一个,都不行?谁定的规矩?”
“那
也不能违背对方当事人自身的意愿,这种事情,不是你想抓回去就能抓回去的,得看她自己愿不愿……”岑西话音弱下去,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好像被他带进了坑里。
果然,她话音刚落,周承诀当即顺着她的话往下接了一句:“那当事人愿意吗?”
岑西心跳猛猛加重了一拍,见他目光灼灼睨着自己,稍显紧张地别开眼神,小声道:“那我怎么知道,你这个案子又不是我负责的……”
“你还不打算负责了?”周承诀悠悠地反问了句。
岑西:“……”
她此刻总算彻底理解江隔那句话了。
能在大三这个年纪以一己之力,直接带领整个团队成为行业翘楚的人,能是什么简单的人,三两句对话下来,就能轻松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不过岑西显然还是低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
周承诀其实压根没想和她玩心眼,毕竟是面对她,她只要随便撒个娇耍个赖,甚至就这么肆无忌惮地转移话题,他拿她也一点办法都没有,一切看似环环相扣的话,不过是真情流露。
而岑西也正如他所预想的那样,没再接他的话茬,开门下车一气呵成。
男人单手懒洋洋搭在车窗框上,无奈地笑着摇摇头,伸手从副驾上拎了四个礼盒装的东西递给她。
见岑西懵懵地看着自己,轻笑一声解释道:“带上去给室友们分分,搞好关系。”
她毕竟是突然搬进去的后来者,不提前搞搞关系,周承诀担心她会受委屈。
岑西没有他想得这么多,反应了一下,虽然觉得他考虑的周到,但仍旧犹豫着是否要上手去接。
“接。”周承诀没给她思考的时间,“一人一份,你也有。”
岑西抿唇笑了下:“我也要和我自己搞好关系啊?”
“是我要和你搞好关系。”周承诀直白道。
“噢。”岑西觉得脸颊微微有些烧,不自在地接过东西,没再多说什么,转身溜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