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看着那人——五官完美,线条优越;再往下,宽肩窄腰,硕腿修长。
只可惜,天生一张冷漠脸。
印象中,他只对余媛媛笑的温柔。
宁瑶抿了抿唇,收回视线,目中无人地拉一个诺大的行李箱往外走。
“去哪?”
男人第一次关心她的行踪,声音仍然不着一丝温度。
宁瑶回:“不关你事。”
闻言,谢寒舟放下手里的文件,抬眸看向她的眼神沉敛冷峻。
“还没离呢。”
宁瑶转头。
“怎么,就睡了一觉,还管上了?”
话音刚落,厨房门口“砰”一声——玻璃制品破碎的刺耳声响。
宁瑶循着声音望过去,看到了他那个楚楚可怜的“童养媳”——余媛媛。
心头暗潮翻滚,抬脚继续自已的步伐。
“宁瑶!”
谢寒舟又喊一声,声音愠怒,带点警告意味。
人也站起来。
但,娇滴滴的尖叫声出现。
“啊,好痛……”
保姆喊:“哎呀,余小姐,不用你自已捡……天啊,这么大一个口子!”
余媛媛:“好痛!”
压抑的哽咽声惹人怜惜。
“怎么办?我后天还有钢琴比赛。寒舟哥……”
宁瑶:……
她感受到,身后压过来的气流突然就定住了。
眼角余光处,谢寒舟的脚步一偏,走向蹲在地上的余媛媛。
宁瑶收回最后一丝犹豫,毅然离开。
谢寒舟帮余媛媛简单处理伤口,送她回谢宅,顺便陪谢老太用午膳。
谢老太八十有二,着一身枣红色旗袍,白发银丝,眼神沉静中透一丝洞见一切的锋芒。
“你和宁家那丫头,近来怎样?”
谢寒舟脸色平静无波。
“老样子,各忙各。”
“我可听说,她那两个喜欢搞内讧的哥哥姐姐,卸了她的职夺了她的股权。她没跟你说什么?”
谢寒舟微垂着眼睑,拿餐巾擦了擦嘴角。
“没有。”
谢老太收回视线。
“也好。宁青山去世了,谢家和宁家的交情也难以为继。两家合作的那些产业,我们迟早要全部拿过来。到那时,谢家和宁家,就彻底站在对立面了。”
锋利眸光看向谢寒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