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出。
“好。以后我不管你和余媛媛的事,就算她在你房间留宿,我也不过问。”
过了几秒,那边才传来男人冷冷的声音。
“宁瑶,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已了,我真想留她过夜,还怕被你管?”
宁瑶:“……”
仰起头,感觉这男人的心思比顶上的天还难看透。
最后无奈,“那行吧,有什么我可以做的,随叫随到。”
谢寒舟回:“记住你自已说的话。”
几天之后出差回来,他真的叫她下楼。
那一晚,宁瑶感觉自已的身体要碎了。
最后一次结束之后,谢寒舟压在她耳侧,暗哑的声音夹一丝轻佻。
“你倒是说说,也就那么回事是什么个意思?你这不挺舒服的?”
宁瑶迷迷糊糊“嗯?”一声。
不知道男人发什么神经,只觉得身体汗涔涔的黏在一起很难受。
推了推他。
“走开。”
声音带有情欲过后的余韵,如娇似嗔,惹得男人又情不自禁盖上去。
宁瑶继续推他。
“你去洗一下,这样不舒服。”
谢寒舟难得的好脾气。
他真的起身,进了淋浴间。
很快,哗啦啦的水流声传来,宁瑶也慢慢变得清醒。
睁开眼,对上床尾不远处的沙发。
几天前,他坐在上面让她滚。
现在宁瑶总算明白了,他没耐心跟她接吻,跟她温情,叫她下楼,纯粹就是发泄欲火。
两个人各取所需罢了!
这样想的时候,眼底的迷离迅速散去,爬起来,套上睡裙,离开了男人的房间。
几分钟之后,谢寒舟出来,此时他身体极度舒适,声音似乎还带了些许温度。
“要不要抱你去洗……”
洗一洗还没说完,抬头看到那张大床,只剩那凌乱不堪的褶皱昭示着适才的疯狂,人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而床尾处,还躺着一条纯白色女土底裤。
他兀自嗤笑一声——别人是提起裤子走人,这女人倒好,裤子都不提就走人。
踱步到窗口,幽幽然点一支烟。
白色烟雾袅袅升起,又瞬时被晕暗吞噬。
突然想起什么,冷峻的脸随即吊了一丝为所欲为的玩味。
几天时间,张敏娜看着女儿眼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