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晚睡客房。”
说完起身往前走。
大概在看到她哭的那一刻,谢寒舟是心软的。
他揉灭了烟,长腿走两步,一伸手揽住她的腰把人捞回来。
唇贴在她脸侧。
“醋意还挺大。”
宁瑶心灰意冷,别过脸。
“没吃醋,我就是困了。”
她冷的时候浑身透着僵硬,像穿了个安全罩,把自已严严实实保护起来。
谢寒舟第一次感到棘手。
但他能在一个个跨国收购案的谈判中无往不利,就是因为他向来直击利益的核心。
“好。以后非工作时间,我让她有事联系林高。”
就这一句,宁瑶表情顿了一下,脑子有点乱了。
像个逆向陡坡,上一秒人在谷底,下一秒,又被人拽上云端。
捉摸不透,心烦气躁。
凶凶地说了声,“你自已说的,说到做到。”
这种小猫抓痒痒般的怒火,比她刚刚那个样子好应付多了。
谢寒舟嘴角勾起一点弧度。
“开心了吗?”
宁瑶皱了皱眉,觉得自已是不是太好哄了,有点虎头蛇尾的意思。
“那我以后就是要随时给你打电话,打了你必须接,接了必须……”
话还没说完,突然尖叫一声。
反应过来,已经被谢寒舟抱着往房间走。
“谢寒舟,你干嘛?”
“去床上给我发号施令。”
……
谢寒舟真想哄,那就一定能把人哄好。
那一晚折腾得筋疲力尽后,谢寒舟抱着她睡到第二天六点多。
这是他参加工作以来,起得最晚的一次。
两个人一起洗漱,收拾好之后下楼吃早餐。
这种日常的亲密,让宁瑶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
甚至,在穿过酒店长廊的时候,她想去牵他的手。
男人一边打着工作电话,一边长腿阔步,宁瑶努力跟上他的步伐,每每又被甩下。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谢寒舟突然停下来,回头示意,然后推开旁边的玻璃门,走出去讲电话。
宁瑶站在玻璃内侧等他。
谢寒舟不知道聊到什么,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
看她苗条的身体罩在他的风衣下面,空空荡荡的,卷发蓬松浓密盖住,让她整个人只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