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太最终还是在对峙中败下阵来。
“咔擦”一声，桌面的翡翠茶杯碎了一地。
指了指门口。
“你给我出去。”
谢寒舟恭恭敬敬鞠了个躬，转身大步离开。
门外的管家眼神复杂看他一眼，赶紧进门去收拾。
出了谢宅的门，夜色已深浓，春寒料峭，空气清冷肃然，谢寒舟照例站在门口吸了一根烟。
打电话给林高。
“明天晚上的应酬取消。”
另一边，宁瑶临睡前接到林思存信息。
“明晚有时间吗？”
宁瑶躺下，把被子拢好，这才窝在松软的被窝里回信息。
“暂时没其他安排，有事？”
“明天我生日，跟医院请了假，一起吃个饭？”
宁瑶抿了抿唇，回了个好。
又掀开被子，跑去隔壁房间找唐静。
“林思存明天生日，你说我送什么礼物比较好？”
正刷剧的唐静抬头，随即扔了平板。
“什么意思？你是准备跟林思存好？”
宁瑶随手抓个抱枕搂在胸前，表情认认真真。
“嗯。”
唐静一时有点纠结，她太明白谢寒舟突然对她示好的意图，但林思存人确实不错。
世纪难题。
纠结半天很泄气，管他谁跟谁，宁瑶喜欢谁就是谁。
反问：“你没给男人买过礼物？”
宁瑶摇头，“没有。”
唐静突然觉得谢大总裁有点惨，果然有钱没屁用。
女人天生同情弱者，唐静对失败者谢寒舟最后的人道主义关怀，就是不帮宁瑶出谋划策。
“你第一次给人家买礼物，肯定是自已想比较有诚意。”
理由冠冕堂皇。
然后继续拿起平板刷剧。
宁瑶拿起抱枕砸她：“不帮就不帮。”
附近没什么大型商超，只有一个进口免税店，宁瑶第二天中午抽空去逛了逛，最后中规中矩买了根皮带。
林思存下午一直在家陪父母，晚上吃饭的地点定在市中心。
六点，宁瑶出发。
那个时候，谢寒舟已经提前下班，在来立言阁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