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寒舟之前在华尔街呆了两年多,虽然后来回国发展,但那边积攒的人脉和资源还是要定期维护。
“去美国几天?”宁瑶问。
谢寒舟嘴角的笑意更浓。
俯到她耳边,半真半假逗她,“很多天。”
同时把她冰凉的手捂到胸口。
京都二月的天气,对南方人来说,还是冷了一些。
底下的长腿一勾,强势地把她的脚丫子也捂在腿脖间。
“怎么回事?刚刚在车上不是睡得暖呼呼的,我才洗个澡,你全身就变成冰块了。”
宁瑶不想提亲子鉴定结果的事情,那个姿势,她整个人是严丝密缝贴在他怀里的。
所以他身上起的一点反应,她很快感觉到了。
但是谢寒舟没有进一步行动,而是静静说了句。
“把大眼睛闭上,不然等一下睡不成觉可别怪我。”
宁瑶垂下眼睛,刚好对上他不停轻滚的饱满喉结。
也许是夜太寂静,也许是姿势太暧昧,也许是心里涌动的温情在作祟,更也许,因为这里是京都。
它离南边那么远,自已是不是可以,暂时抛开一切错综复杂的矛盾?
鬼使神差地,宁瑶伸长脖子,在他喉结上亲了一下。
男人的身体忽地定住。
他谢寒舟又不是什么六根清净的大圣人,美人在怀,软香如玉,又是多日未见,能忍到那份上已经是极限。
下一秒欺身上去。
“撩我?”
“想要怎么不说?”
“嗯?”
宁瑶没有回答,唇齿碰撞,轻咬厮磨,话语淹没在密集的吻里。
极限之后的决堤最是汹涌。
蓬松的卷发铺散开,十指缠绕于头顶,微光把疯狂律动的影子打在墙上,春寒消散,屋里燃起的火把空气灼烫,谢寒舟鬓发边的汗水滴落在宁瑶耳侧时,他们紧紧相拥,一起坠于云端。
这几乎是,他们之间,最有默契的一次。
狂风骤雨过后就是绵绵细雨般的温存。
谢寒舟暗哑的声音带着情欲的余韵,一遍遍喊她的小名。
宁瑶在那样缱绻的缠绵中沉沉入睡,那一晚,意外做了一个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