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问他讨要，似乎有视频她才相信。
祁昱嘴角微抿，好像不情愿，但他的手又在翻找他的手机，不消片刻，他朝她伸出手：“存了一点。”
姜语笙下意识从椅子里移到他的面前，落座地毯后她想到，其实应该让他走过去给她。
但过来了就过来了，姜语笙也不纠结，点击视频播放。
视频的幼年版的圈圈，姜语笙还算熟悉，毕竟不久前Mia发过给她完整版的圈圈从小到大的照片。
而视频里动态的圈圈自然比照片中静态的圈圈更为灵动可爱。
现在看的这一段，祁昱是在用零食训练圈圈卧倒。
镜头全程对准圈圈，祁昱只贡献他的一只手和他的声音。
那会儿的圈圈还很“不听话”，无论祁昱怎么下达指令，圈圈就是不听，两只又黑又圆的眼珠子滴溜溜随着祁昱手中的零食而转动，数次企图趁祁昱不备，跳起来扑向零食。
奈何祁昱没有不备的时候，回回都能避开圈圈的偷袭。
直至……圈圈来蹭祁昱的脚，嗷呜嗷呜地叫唤。
分明是现在的圈圈也会有的撒娇行为。
但音调比现在的圈圈要奶一些，姜语笙听得耳根发软，心更软，怀疑它究竟是狗还是猫。
而只见视频里，之前态度强硬、做不到就不给吃的祁昱，把手伸向了圈圈。
刚刚还在娇滴滴的圈圈立刻咬走零食，还跑开了，边跑边吃，好像生怕祁昱追上去从它嘴里夺回零食。
姜语笙不禁转眸看祁昱。
祁昱又在似乎很专心地捣弄他的微型电脑。
姜语笙则不相信他现在在办公：“你就是这么训它的？”
它一撒娇，他就什么原则都没有了……虽然她自己遇到那种情况大概率只会比祁昱更快地没有原则，但看见现在好像很管得住圈圈的祁昱曾经也如此，姜语笙心里暗暗发笑。
“怎么？有问题？循序渐进懂不懂？凡事都该慢慢来，不能一蹴而就，你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教过你们？”祁昱斜睨眼，用最拽的语气说最义正辞严的道理，“现在它不就被训得很好？”
其实他后面方法还是有调整吧？如果一直像视频里这么宠着圈圈，必然不会有现如今的效果。他不承认姜语笙也猜得到。
她心里更感慨的是，有这样一只充满治愈能力的狗子在他身边——打住吧，姜语笙制止自己又去想他的病。
可制止了这头的想法，却没堵住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