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欧鸥回复了一张猫咪图,“嘿嘿嘿嘿嘿嘿”,笑得特别猥琐。
把手机插上数据线充电,欧鸥就心情愉悦地进卫生间里卸妆洗漱了,仿佛现在才是她刚刚结束一天快快乐乐的约会。
临睡前她躺在床上重新拿起手机点开微信,准备给戴非与发个“晚安”,看到她和袁文潜同志的对话框还有她编辑到一半的没来得及发送出去的草稿。
盯着“听说您老来得子”这几个字,在满满当当的嘲讽之中,欧鸥还感受到浓烈的怨气和不甘。
面目全非。面目可憎。
很可怜。
可怜死了。
这种可怜虫怎么会是她欧鸥呢?
当初洒脱促成欧芸谣女士和袁文潜同志离婚的人不还是她吗?
不就是袁文潜同志瞒着她偷偷地有了他的新的孩子,不再是她一个人的父亲了吗?本来他这个父亲就可有可无。
反正,属于她的东西,别人休想从她这里拿走。比如袁文潜同志的财产。
不属于她的东西,她也不稀罕像乞丐一样去跟别人争。比如父母亲情。
她又不是没人爱。比如她现在不就交新男朋友了,正快快乐乐地谈恋爱吗?
删掉那些字,欧鸥很平静地改为两个字发送过去给袁文潜同志:【恭喜】
退出去,欧鸥给哆啦A梦拍了张照片,处理过后,发了一条朋友圈:【黑凤梨】
然后戴非与便发来一条消息,一张睡觉的表情包,哆啦A梦的图。
欧鸥笑:【好啊~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