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当作是我的话中话。”祁昱无视那位华裔男子的在场,倏地拽她在他腿上坐下,他一只手掌扶她的腰,一只手掌按在她的后脑,将她的唇朝他压下来。
他深深地吮住,吸尽她口腔内的甘津,满足地在她耳畔长长叹一口气:“姜圈圈,你要知道,曾经我的每一场比赛,都有你。”
姜语笙明白他的意思了。
就是他又幻梦成真了。
搂着他的脖子,姜语笙问:“在你的幻梦里,你也这样在备赛的时候,强吻我?”
“错,”祁昱斜挑眉,“是你主动给我爱的鼓励。”
“呸,”姜语笙不留情面地说,“怪不得只是你臆想的幻梦。”
祁昱按了一把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更近地贴合上:“喂,你确定不主动给我爱的鼓励?这样的话,我输了,就是你的过错。”
“休想甩锅给我。”姜语笙捧住他朝她微仰的脸,低头,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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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紧了绷带之后,祁昱又在他的左手手掌心亲了一口,像赛前的什么仪式。
只有姜语笙知道,他亲的是,她在后台帮他缠完绷带之后,亲过的地方。
她发誓等他下来之后,一定要教育教育他,能不能别在公众场合装逼耍帅地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举动。
——行吧,显然是不可能的,他在她面前花孔雀开屏般的“油腻迷惑骚操作”,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姜语笙默默地在心底无奈叹气,双手不由自主地在胸前交握成祈祷的手势。
观众们还在押注。
那位黑人拳手明显是这个拳场的常客,从他上拳台开始,就有人呼喊他的名字。而且黑人拳手平时的战绩估计不错,在没见到祁昱之前,就有一些观众押了黑人拳手。
之于在场观众而言陌生的祁昱进入大家的视线之后,原本观望中的人稍加犹豫了。
上一场刚输掉一个“强弱分明”的比赛,也这一场的押注情况产生影响。
姜语笙很不厚道地想:别犹豫了,押祁昱输吧,祁昱都没自信能赢呢……
她的目光在铁笼中的祁昱,和拳场入口处的方向,两者之间不断地徘徊。
不久前在楼上的包厢里,祁昱用口型告诉她的是:有救兵。
现在距离比赛仅余最后三分钟,她仍旧没见救兵的影子,忐忑地怀疑,祁昱会不会在骗她……
包厢里那位大佬的来头明显不小,她猜测大概率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