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了了之了。如果她执意要弄个青红皂白,付出的成本可能比修车的成本要大得多。
于纯虹带来的消息,虽然让申一甲听了很沮丧,但毕竟比什么消息也没有好,他准备见到孙婧以后,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申一甲在于纯虹的手上拍了拍:“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于纯虹说,“你搞推拿太专业了。”
“好就行。”申一甲说,“今天太晚了,哪天我给你好好推推,有机会你就去推拿店吧。”
申一甲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
他匆匆打开房门,见房间里的灯开着,心想坏了,孙婧已经回来了,她为什么没有给他打电话啊。
果然,孙婧开着床头灯,正半躺半卧在床上,在看报纸。
“你去哪儿了?”孙婧问。
“我闲着没事,出去转转。”申一甲顺手脱掉裤子和上衣,跳到床上。
“一甲,你挺会见缝插针啊。”孙婧仍然拿着那张报纸翻着。
“我可不只会见缝插针啊,我还插肉针呢。”申一甲凑过去一看,她手里拿的正是他从蓝河送来的那张报纸。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肉针撅折了?”孙婧清脆的声音从对面传来,看来她并没有怀疑他。
申一甲钻进了被里,孙婧竟然是穿着衣服,他坐了起来,不解地看着她。孙婧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俨然一个正准备与部下谈工作的领导。
“一甲,我们分开吧。”孙婧的脸上毫无表情。
“你今天又要演哪一出啊?”申一甲有些慌神,声音却故作镇定。
“我没开玩笑,我今天领你到这里来,就是想和你谈一谈这个问题。”孙婧说。
“在被窝里谈分手?”申一甲摇着头,“你以为我信吗?”
“你不信我就没办法了,我晚上也要睡觉,也要休息啊。”孙婧说,“你总不能让我睡在地上吧?在这里睡一觉,与我在招待所的房间里没有什么区别,况且还有一个人能说说话。”
申一甲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了,孙婧根本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为什么要和我分开?”申一甲问,“你是不是怀疑我刚才……我呆着没事,出去转了一圈,还不是为了等你嘛。”
“你上哪儿我无权干涉。”孙婧说。
申一甲摸了摸孙婧的脑门:“你今天很不正常。”
“我今天很正常。”孙婧说,“我并不是第一次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