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
“这个尺寸,就是辅证。”
薄唇勾起,呼出的温热气息,尽数喷洒在女人白皙的耳垂上,欣赏着它一点点染上红晕,变得跟熟透的莓果一样。
“你别太自信,又不是只有你——唔!”
唇瓣被狠狠咬住,铁锈味被卷走。
上一秒还眼中含笑的人,下一瞬冷了脸色。
“徐令初,有些话,我劝你想好了再说。”
她咽了咽:“我……”
双腿猛地腾空,后背贴上墙壁,凉意顺着脊柱往上蹿,软绵绵地身躯顿时一个激灵。
她差点咬到自已的舌头,努力提醒道:“先别……还没用……”
“为什么要用?你不打算取证了?”
“……”
一定要用这种理由吗?
其实她倒不是不喜欢,只是……
攀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肩头,徐令初小声道:“会怀孕的,你应该,不希望发生这种事情吧?虽然我是可以吃事后药,但如果……”
“都说生个孩子,能套牢一个男人,难道,你不想吗?”
她能感受到对方正盯着自已,却不敢与其对视,只能低着头,试探道:“不想,我们这样本来就是错误的,如果我再怀孕,对于你的未婚妻来说……伤害太大了。”
“突然变得这么乖顺?”
“我只是……认命了,反正,逃不掉。”
短暂的沉默后
他瞥过对方有意无意遮挡腹部疤痕的动作,拆开那只小盒子,接着凑近了,轻声道:“你的觉悟,我很喜欢。”
今晚的情事,特别难熬。
徐令初心里面一直念着睡在隔壁不远处的小朋友,拼命地压抑着自已。
起初,傅辞似乎有些不高兴,后来,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有趣的玩法,一次又一次挑战她的极限。
原来,声音憋得久了,嗓子也是会哑的。
当一切结束时,夜色已经很深了。
听到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徐令初才敢慢慢地转过头。
黑暗中,只能看得到模糊的轮廓。
她贪婪地打量着,从在医院睁开眼到现在,这一刻,才有了踏实的感觉。
失忆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
有时候甚至觉得,像是灵魂出了窍,有另一个人在代替自已经历。
眼下回想起来,还是觉得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