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可明明撒谎的人是她,居心叵测的人也是她。
他烦躁地抬手揉捏着眉心,昨晚没睡好,准确的说是一夜没睡。
揉了几秒,他嚯地起身,拿起桌上的裙子和钱票往外走。
脚步停在徐厘的房间,房间没人,两张小床一左一右靠墙放着,床单被套都是一模一样,他眉心微蹙,不知道哪张床才是徐厘的,思索两秒,他把东西叠好放到了书桌上。
……
傅耀带着徐厘跟朋友汇合后,一行几人骑着二八大杠出城,到西山峰脚下的水库玩。
水库四面环山,风景秀美,可以钓鱼可以爬山也可以环湖骑行。
到了水库,几人把二八大杠停在一旁,便开始准备野炊。
傅耀和徐厘就带了两张嘴,别的朋友装备齐全,锅碗瓢盆调料食材都带了,还带了钓鱼竿,打算在水库里钓鱼烤着吃。
人多力量大,很快野炊摊子就支棱起来了,剩下的只等鱼儿上钩。
带了鱼竿的男同志就往水库边一坐,开始比赛谁钓得多。
傅耀也参与其中,薅了朋友的鱼竿,往鱼钩上串鱼饵,然后抛向水面。
没钓鱼的同志们就在附近溜达,找点干柴,捡点野菜,为中午做饭作准备。
徐厘也在附近转悠。
忽然看到傅耀的朋友闫卫国从包里拿出了一台照相机,挂到了脖子上。
徐厘昨天还想着上哪儿找人借台照相机,拍点自己的摄影作品集,没想到今天就让她遇着了,她看闫卫国的眼神,顿时炙热得就像蜜蜂看见花朵,狗见了骨头一般。
直看得闫卫国满脸通红,连耳根子都红得要滴血了,心道自己是不是长得太帅了,怎么那漂亮女同志看他的眼神那么火热呢?
终于,闫卫国放下相机,拿起刚摘的一把野花,鼓起勇气走到徐厘面前,把花递给她:“徐、徐同志,送你。”
刚才傅耀已经给两人作了介绍,徐厘大方地接过花,还凑上去闻了闻,然后唇角梨涡一闪一闪,笑容绚烂:“谢谢你啊阎同志,这花挺好闻的。”
闫卫国被那笑容晃花了眼,呆呆地看着徐厘,完全忘记自己要接什么话了。
徐厘也不在意,指了指他胸前的相机:“闫同志,能看看你的相机吗?”
“可以可以!”闫卫国回过神,直接就把脖子上的相机取下来,递给徐厘。
徐厘把花又还给他,然后接过相机开始研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