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泽也说不准休哪一天,“婚礼在哪里办?如果我周日休假,到时候直接去接你。”
徐厘:“在哪儿办我也不知道,回头我问问杜主任,再打电话告诉你。”
傅京泽:“好。”
“对了”,傅京泽忽然想起来,“向兵的事,有进展了,有两个女同志愿意出来作证,并且已经写好了举报信,等下周我就把信交到军区,应该很快就有结果。”
徐厘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能有进展,在这个年代,出了这种事,受害者第一反应是觉得丢脸,甚至还会把事情彻底捂死,连公安都不会报,更别说主动站出来作证了。
更荒唐的是,为了掩盖这种事,还有受害者的家人逼受害者跟施害者结婚。
所以徐厘很惊讶:“你朋友是怎么说服那些女同志的?”
向家给了那些女同志很丰厚的补偿,女方虽然心里也恨,但没办法,比起拿钱把事情掩盖下去,报公安弄得人尽皆知、名声尽毁还一毛补偿都拿不到,傻子也知道怎么选。
何况,就算报了公安,因为向兵家里的操作,最后案子也会不了了之。
傅京泽为了说服那两个女同志,一是答应会保护她们的隐私,不会让她们的名字被公开。二是保证向兵一定会被绳之以法,向家不会有机会报复她们。第三点,自然也给了女同志家人一些好处。
中间斡旋的过程傅京泽没打算跟徐厘说,不想让她操心,只提道:“向家这次不会有翻身的机会,向兵爸贪污公款,上头已经组织专案小组在秘密调查。”
徐厘点点头:“那看来向兵蹦跶不了多久。”
文工团这颗毒瘤,终于要拔了。
傅京泽身体阳气太足了,跟大暖炉一样,徐厘被他抱着、拍着、哄着,没坚持多久就眼皮打架,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傅京泽早就走了。
徐厘起床,发现床头留了个信封,打开一看——
里面又是一叠钱票!
哦,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是傅京泽的字迹,说这是基地发的奖金,奖励他们在救灾行动中不畏牺牲的表现。
还说让她随便花,不要攒着。
奖金有200块,票据大部分都是布票,估计是傅京泽跟别人换的。
徐厘正是需要花钱的时候,心头甜滋滋地把钱票收起来,放进小匣子里锁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知道她缺钱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