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梅见状赶紧过去询问:“怎么了同志?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女同志咬着唇摇摇头,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刘梅道:“那你等等,等下一轮轮换。”
女同志犹豫了一下,点头。
刘梅又安排了另一个女同志进最后那个房间。
不到一分钟,刚进去的女同志又出来了。
刘梅就纳闷了,“怎么回事呀?你这才聊了没一分钟吧,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女同志难为情地摇摇头,眼眶瞬间红了。
“怎么了这是,聊得不好吗?”刘梅问。
女同志避而不答:“刘同志,帮我另外安排一位男同志吧。”
刘梅拍拍她肩膀:“等会儿啊,十分钟时间还没到,现在还没有房间出来。”
刘梅就不信了,最后那个房间的男同志是魔鬼吗?
两个女同志刚进去就出来了。
还一副大受委屈的模样。
不应该啊,这次来的男同志不都是军研所和飞行基地的吗,一个研究员,一个飞行员,都是高素质人才。
刘梅把芳芳叫过来,“你去吧。”
芳芳喜滋滋地拿着号码牌进去了。
等她进去后,刘梅就招手示意徐厘过来:
“小徐,你进去给最后那个房间添点茶水,顺便看看,到底是哪个刺头儿在里头,咱文工团几个漂亮女同志都被他给吓出来了。该不会是故意来捣乱的吧?”
房间内。
傅京泽是被领导强行命令来的,进房间后便冷着一张脸,浑身嗖嗖直冒寒气。
来相亲的女同志进来了,朝他腼腆地笑:“你好,我叫魏霞。”
傅京泽用寒潭一样冷酷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瞥对方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低头,把玩起手里的茶杯。
那视线冷漠至极又带着压迫感,魏霞后背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不过还是看在男人实在俊朗的份上,鼓起勇气道:“同志,你是飞行员吧?”
傅京泽没回应,眼皮儿都没掀一下。
女同志脸皮本来就薄,好不容易主动鼓起勇气说点什么,但一看对方摆明了看不上自己的那种表情,顿时便觉得羞臊。
多一秒都待不了,赶紧出了房间。
下一个女同志进来,也是一样的热情,然后热情又被一盆冷水浇灭,灰溜溜的出去。
倒不是傅京泽故意态度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