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厘腿上肌肤的灼痛感消失了,伤口只有点淡淡的红。
徐厘把腿从水池边放下来,站定后,走过去查看苗苗的情况。
“怎么样?还痛不痛?”
“好多了。”苗苗直起身子,给徐厘看她的伤口,伤口还是微微发黑,但是没有往四周的皮肤蔓延。
想到苗苗还怀着宝宝,徐厘自责道:“都怪我,不该给你倒水,我不知道我杯子里的水有问题。”
苗苗道:“这事儿跟你没关系,要怪就怪背后使坏的人,简直太恶毒了,居然往别人水杯里倒硫酸。”
刘梅气得咬牙切齿,愤怒地朝空中挥了下拳头:“对,可恨的是背后凶手,要知道是谁干的,我非让他把那剩的水给喝下去!”
谁干的?
想到这个问题,徐厘倒是心头有数:“明天是主持人选拔考核,今天刚好有人往我水杯里倒硫酸,要是我不小心喝了硫酸,嗓子被烧坏,自然参加不了明天的考核,这么看,不难划定凶手范围。”
听徐厘这么一说,苗苗和刘梅也反应过来了。
是啊,往水杯里下硫酸,目的显而易见。
凶手除了舞蹈队那几个同样要参加考核的女同志,还有谁?
刘梅一股血直往脑门涌:“肯定是朱红!不行,我现在就去报公安,让公安把她给抓起来!”
“好,刘姐,你去报公安,我带苗苗去医院检查一下。”徐厘点点头,转身扶住苗苗的胳膊,小心搀着她往外走。
到了军区医院,徐厘先带着苗苗去烧伤科处理伤口,好在医生说硫酸浓度被稀释不少,而且伤口处理得及时,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变黑的那点唇色,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
从烧伤科出来,徐厘坚持要带苗苗再去产科检查一遍,确保宝宝不会有问题。
没想到这一查,还真就出了问题。
苗苗居然开始发烧了,头也有点晕晕的。
产科医生知道她差点喝到硫酸,吓得脸色都白了,当即让她办理住院手续,在医院多观察几天。
苗苗被安排进病房,徐厘拿着缴费单去楼下窗口交钱。
“厘厘?”
徐厘正往外掏钱,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她转头一看,傅京泽从一旁三步并作两步跨过来,走到她身边,神色紧张地打量她,“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徐厘心惊胆战了一下午,别看她表面很镇定,那是因为没有人可以依靠,乍一看到傅京泽,她忍不住鼻头一酸,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