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啊或者疼?”
“嗯?”陆知柠睁开迷蒙的眼,看到袁妈充满关切的脸,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对方在问什么,摇了摇头,“没有。”
“可您这脸色……还是不怎么好啊,每天吃得也不少了,怎么就不见长肉呢。”
加上天暖和了,穿得越来越少,显得更加瘦弱了。
锁扣半掩在衣袖里,若隐若现,一双手骨太过纤细,衬得圈口又大又沉重,像是轻轻一磕,骨头就会碎裂。
袁妈瞥了眼,感觉再这样下去,都不用开锁,手就能从环铐里轻易脱落出来了。
她心有怜惜,但也知道,有些事不是她一个佣人能插手的。
裴肆的情况,她多少也了解一点,论亲疏,她自然更偏向对方。
所以,只能暂时委屈这位篪小姐了。
袁妈寻思着在吃方面再多花点心思,于是拿出手机,又点了一单跑腿送菜。
二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她非常谨慎地透过猫眼往外看,确定是跑腿员工,才打开了门。
“谢谢。”
她低着头,伸手去接,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刚想关上门,却已经晚了。
一阵剧痛从后脖颈传来,紧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重物落地的声音不算小,即使陆知柠也查觉到了异样。
她迟缓地循声望去:“袁妈?发生什么事了吗?”
下一秒,两个高壮的男人迎面走来。
没等她叫出声,一条手帕捂住了口鼻。
咔嚓。
男人拍了张照片,给等在手机那头的人发了过去。
照片里,女人斜卧在沙发上,乌黑的长发衬得巴掌大的小脸雪白如纸,瘦伶伶的手腕上,挂着金色的锁链。
整个人看上去,仿佛纸扎的,脆弱极了。
“这才对味儿嘛!”裴远良拍着大腿,兴奋得直跺脚。
他迫不及待地下令道:“就是她,按计划行事。”
随即回头问站在身后的手下:“那天给我发照片的号码,找着人了吗?”
“老板,对方用的是虚拟号,我们……”
“行了行了,一群饭桶!”
裴远良暴躁地一挥手,但看着屏幕,很快又高兴起来,眼中透着丝不甘。
“可惜啊,时间太紧,不然,一定先让他们带回来,给我好好玩几天。”
身后人连忙巴结道:“大少您想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