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墙之隔,原本锦言是在房里办公,后来身体好了,便将东西都搬到了这里,书房的空间很大,除了摆放一些资料之外,还有一些常用的医药书,方便极了。
锦言在书案后坐下,这才看向简史道:“什么情况,现在可以说了。”
简史这才从怀中抽出一个信封出来,双手递给锦言道:“这是我们的人从宫里传出来的书函,小姐还请过目。”
锦言接过书信,细细看过,顿时大惊:“情况可属实?”
简史点头道:“千真万确,为了查证信里所说的可信度,我们的人,亲自截获了一封由皇后亲自传给涵王的信件,小姐请看。”
他说罢,有拿出一个小小的卷筒出来,轻轻一抽,里头便是一张小纸条,看起来,倒是从信鸽腿上取下的。
锦言打开,里头只有四个字:按兵不动。
这可真是自寻死路!
“她居然暗中和涵王勾结,企图谋反……这到底是为什么?”
锦言百思不得其解,简史在一旁,没有答话,这其中的缘由,他并没有查清,所以,根本就不知道。
锦言拿着条子想了想道:“让那些人继续盯着皇后,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还有,我要她近三个月的起居详情,你让他们报过来。”
“是,属下这就去办。”
简史走后,锦言依旧在书房坐着,她实在想不通温歌吟这么做的缘由。她身为一国之母,有什么目的非要助一个外人?她已经得到了至高无上的宝座了,就算她帮别人,最大的功劳,无非也是一个后座,她,究竟为的什么?
锦言想不通缘由,就这么坐了一个上午,直至,门外有人踏入。
秦非离一身紫色朝服,头上戴子玉簪,腰间系着镂空的游龙佩戴,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流云靴,再加上一身卓然不凡的气度,看起来英俊极了。
他往门口一站,太阳光从他身后射入,愈发衬得他整个人丰神俊朗,锦言回过神来,略一抬头,一眼便看见了如此气宇轩昂的他,顿时站起身来道:“回来了?”
秦非离点了点头,他跨进几步,踱至她身前,一眼便瞧见她略微暗沉的眸色,不由得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锦言复又抬头,将手里的那张纸条递给他看。
秦非离瞟了一眼,微微挑起眉头道:“什么意思?”
“这是宫里传出来的,皇后给涵王的密信。”
闻言,秦非离再次将纸条接来,细看了一遍,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