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他？”白九归震惊地看着倒在地上重伤的鸦。
不止是白九归，特调组的每一个人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
“他是……迟胤？”朗豪震惊地看着那张熟悉的脸。
跟记忆中那张脸相比，最大的区别就是，眼前这张脸苍白的好像不是一个活人该有的肤色。反倒是更加贴近故事里的吸血鬼，惨白到毫无血色。
“怎么可能？！迟胤早就死了！他怎么可能会是迟胤？！”绪翊翎摇着头，不相信眼前这人是迟胤。
“迟胤……是谁啊？”张旭东看着特调组的人一个个都激动无比，不由地好奇他们口中的迟胤到底是谁？
蔺诀眼神复杂地看着鸦，嘴唇蠕动，半晌没说出话来。
白九归眼神复杂，语气低沉地解释道：“迟胤曾经也是特调组的一员，只是当年在执行一个任务时不幸遇难。特调组的人赶到现场时，只找到迟胤的武器跟一截断臂。”
厉薇岚疑惑道：“既然没有见到尸体，你们又是怎么断定他死了的？”
白九归：“特调组的成员，每一个人在加入特调组后都会拥有一道命牌，陈列在特调组的档案室内。铭牌上的光熄灭就意味着死亡。当时代表迟胤生机的命牌也在那之后彻底失去生机，因此我们才断定迟胤已经死了。”
可是眼前这个人又确实有着跟迟胤一模一样的容貌，如果这个人真的不是迟胤，那他是谁？
绪翊翎死死地盯着鸦的那张脸，仿佛要将那张脸上的皮撕下来，看看底下藏着的到底是不是这张脸。
“为什么异端组织的鸦会跟迟胤长得一样？当年迟胤出事后他的尸体又去了哪里？”厉薇岚低声问道。
像是在问特调组的人，又像是在问自己。
这边的动静也惊动了半空中拥吻的二人。
柳晞回过神来，推开宫司辰。
“师……”
刚要说话，却发现宫司辰眼底的红色已经褪去。
柳晞一愣，语气迟疑道：“辰哥？”
“不叫师尊了？”语气还是师尊的语气，但说的话却又不像是师尊会说的话。
柳晞一时间有些懵，所以眼前这个人到底是师尊还是宫司辰？
宫司辰看着一脸懵逼地柳晞，轻笑着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这样就认出来了？”
柳晞瞪大了眼睛，眼底露出一抹不敢置信。
“你是师尊？还是辰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