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二十多万的年薪忙着你们六七十万的工作!你埋汰我呢。”
郑歌想想也是,斜她一眼笑了出来。
“要不把我的工资分你一半?”
“滚蛋!少来这些虚的。”
连织去拉她,道:“快去祖宗,他们都需要你。”
“行行行别拉我。”
郑歌起身,忽道,“我他妈怀疑设计图是沉希故意泄露给雅颂集团的。”
“这事出幺蛾子就她受益最大。”
连织也有这怀疑,但证据还不够。
她道:“我记得之前的设计图都有相应的版本和编号?”
“是,怎么?”
连织:“…没事。”
*
京城初夏,天边红霞如丝,阳光照进棕色玻璃车窗,恍若旧世纪古朴电影的投影画幕。
霍尧的车一路拐进了别墅深处,铁门外站着两个警卫,看见车牌后铁门缓开。
他上二楼的时候,宋老爷子正在练书法,一身长衫,负手桌前。
他道:“今天吹的什么风,来看我这个糟老头子?”
“哪里的话,说的我多狼心狗肺似的。”
霍尧笑了,他坐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佣人在旁边戴着手套,从打包箱里取出个青花梅瓶。宋老爷子锐利的眼扫过去,顿时流露出一丝笑。
“阿尧有心了。”
“那必须,不过这事我也真是借花献佛。”
霍尧喝了口茶,吊儿郎当道,“小几月前我爸约高行长吃饭时他转送的,听说前段时间在中贸拍卖所得。”
宋老爷子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此时却因他轻飘飘一句话眉心微凝,握着毛笔的手猛然崩起青筋。
他口吻平常:“你爸这两年兴趣倒挺雅致,不过中贸这半年起拍甚少,不知是哪场拍卖会?”
霍尧懒洋洋道:“就叁月初那场。”
他接着喝茶的功夫,余光却在打量宋老爷子的反应,待见他脸色凝重。
霍尧似有似无勾了下嘴角。
叁月初这场拍卖会别人不知道内情,可宋家怎会不知。
张部以悼念亡妻为由,将其收藏的古董花瓶用于拍卖,十叁个花瓶,总价值上亿皆被某神秘富商拍走。
如今富商不过是幌子,真正拍走的人是总行的高行长。
之前两家不曾有往来,如今此举暗度陈仓,是投诚站队?或是有联姻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