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自己效率还行,但终归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叹气道,“白天上班晚上还得备考,还能让顺带让两个男人拜倒你石榴裙下,阿织要不要教教我这时间管理办法?”
“我哪有什么刻意时间管理!”她被他那眼神激得脸火辣辣的,漂亮的瞳孔里心虚闪烁偏偏又豁出去了,“宋总既然你都知道——”话没说完,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压迫,她被迫带向他。
宋亦洲低头含住她樱花色的唇瓣,带着毫不掩饰的泄愤和怒意,毫不怜惜的啃吮起来。
是真的在咬,酥麻混合着酸痛袭来,她眼里骤然涌起热泪,手抵在他胸前挣扎,却被男人成倍地碾压回来。
他手不过在她后颈微微用力,她便被迫张开嘴唇,他瞬间攻城略地,呼吸瞬间淹没她的嘴里。
连织舌尖被他吮得又酸又麻,她手肘狠狠用力在他胸膛一顶。
他忽地闷哼出声,那眼神里有一丝笑和惊异在,然而推是没推开的,他手在她腰上轻轻一捻,她身体便骤然软了下去。
相处近一年,她的身体敏感之处没人比宋亦洲更熟悉。
比起陆野长驱直入,近乎暴力又霸蛮的爱爱让她哀哀求饶,宋亦洲偏偏以勾起她的主动为乐。
情动之时腰上的揉捻更是让她咬紧嘴唇,“嘤嘤”的猫叫从胸膛里发出,腿儿百般缠着他,连着那处都是无限收缩再收缩,九曲十八弯让宋亦洲彻夜舍不得出来,疯狂地探索再探索。
如今不过手指一捻她便喘不过气来,唇舌躲开的间隙刚迫不及待喘口气他便又追了上来,继续咬下了死力道那种。
一丝鲜血在两人口腔里漫开,她气得狠狠一撞他脑袋。
沉闷的一声撞击,宋亦洲脑子嗡嗡响,他却没离开,额头抵着她的,彼此呼吸乱了一地,唇上还沾着血迹看着真是触目惊心。
“想喝酒了。”他道。
她泄愤般狠狠在他脚上一踩,剧烈的疼痛席来,宋亦洲却没忍住弯了下唇。
“譬如你一年前在酒店端给我那杯。”
连织瞳孔一缩。
她倏然看他,男人醉气织就的黑眸缓缓眯着,却格外幽亮,像是有自始至终的清醒和了然在。
他低声道:“还有吗?”
还有什么不言而喻,一杯酒不足以让人沉浸在欲望之中,除非那时的他已有其他旖旎念头在。
连织脸上已经不止是震惊了。
“你,你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