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他留下坏印象。万一他一不高兴,天一亮就把我扔下走了怎么办。程有麒觉得白忍冬是那种比较随性的人,他想来就会来,他要走,自己也拦不了他。
到了前台又开了一间房后,程有麒坚持要帮白忍冬付住宿费,白忍冬说不用。
但程有麒说,“说不用就是不想让我坐你的车,我行李有不少呢,到时候还得麻烦冬哥你帮忙拉回去。”
白忍冬说,“朋友还计较这么多。”
程有麒不再废话,而是直接抢在白忍冬前面扫了付款码,单间,68块。
前台说,“先生,应该是一百零八。”
程有麒说,“我们公司的员工在这住了小半月,内部价就是这么多。”
前台说他不了解情况,得问一下老板,白忍冬和程有麒站着等对方打电话。
前台挂掉电话说,“程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我们老板刚刚说了,再多开一间房,也不收取您的任何湳讽费用。所以这六十八元,需要退还给您。”
“贵公司的房间费,已经在今天白天时全部结清,二位在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准时退房就行。”
程有麒拿了房卡递给白忍冬。
白忍冬坐进电梯里,笑着说。
“还得是你,帮我省了一百零八。还说你喝醉了,这不挺清醒的吗?”
程有麒看到白忍冬朝着自己竖出一个晃着残影的大拇指,夸他。一下子让他想不起,自己怎么会和冬哥在电梯里。
我刚刚不是在洗澡,怎么会在电梯里?
程有麒站在原地不动说,“肯定是喝醉了,不然我怎么会梦到你来找我。”
白忍冬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说。
“哈?不是在做梦。傻瓜。”
程有麒不理会,自顾自地叹气说。
“就是在做梦…”
白忍冬微微皱着眉头在观察程有麒。
程有麒突然朝着他扑过来,从侧面“袭击”白忍冬,一只手勒脖子,一只手紧紧地搂肚子那种抱,搞得白忍冬瞬间僵住了身体,就像是被劫持了的人质。
程有麒的手突兀地揉在白忍冬的身上,趴在白忍冬耳边喃喃自语,“明明只是做梦,可你怎么揉起来这么软啊。”
大概是凑得太近,白忍冬闻到了他身上没消退的浓烈酒气,脸也烧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