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不用愁了。”
“还有啊,你可得防着点那个叶巧,虽是一个村的,可她父母双亡,进了傅家她比你更没有退路,凡事都别让她给抢了先机。”
“好了,赶紧跟我走!”
徐晚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中年妇女便左手抓起床头的挎包,右手牵着她,一路往村口奔去。
两人前脚刚走,一墙之隔的房间,病床上休憩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
好一个抓住一切机会向上爬,很好,敢算计他们傅家,这辈子别想有任何机会。
男人黑眸闪过嘲讽,一张俊脸冷如冰块,即使是躺着,也仍旧掩盖不了周身英朗逼人的气质——
一米八五的大个,肩宽腿长,身穿深绿色空军六五式制服,黑色皮带紧箍在劲窄腰身,脚下蹬一双黑色军靴,衬得卫生所的病床格外逼仄。
他就是徐晚妈口中傅家两个儿子之一,傅承霖。
原本远在首都,但前几天执行秘密任务,战斗机刚好在前锋村附近高空出现故障,他给塔台发送完信号后,果断弃机跳伞。
飞行员身上不允许有任何伤口,落地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当地的卫生所,好在身体只有些擦伤,上完药之后,便躺在病床上养精蓄锐,等着部队派人找过来。
没曾想听到隔壁母女这么精彩的一番对话。
傅承霖知道那对母女的身份。
上个月家里往他部队拍了电报,说父亲打算收养两个牺牲老部下的女儿。
一个叫叶巧,一个叫徐晚。
显然,刚才那位想借男人往上爬的,就是徐晚。
前锋村村口。
军绿大吉普安静停靠一侧。
车子是首都汽车厂生产的晚J212式,专供给军区领导用。
徐晚被徐母拽着一路小跑来到车前。
梁威早就等在车前,见到两人,方正的国字脸扬起一丝笑容,“嫂子,小徐同志。”
梁威是傅承霖父亲傅振国的警卫员,这次被派来接人。
徐母先前就跟他沟通过,此刻又不放心地道:“梁同志,我家晚晚没出过远门,路上还辛苦你多照顾几分。”
梁威:“嫂子放心,我肯定会把小徐同志安全送到首都。”
徐母道了声谢,转头将手里的帆布挎包挎到徐晚肩上,又抬手不舍地摸摸女儿脸蛋,“别忘了到首都给妈来个信。”
徐晚刚睁眼就被催着起床,又被迫跟着徐母一路小跑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