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他的小腿就是一发点射,近距离下,子弹把这个黑人男孩的小腿炸开了一个血窟窿。
黑人男孩尽管疼得脸都变形了,但硬是咬着后槽牙没敢叫出来。
黄浩然冷哼了一声,“滚吧!”
跪在地上的一帮黑人小孩,顿时作鸟兽散。包括那个被射了一枪的黑人男孩,也是拖着残废的腿向灌木丛里爬去。
随后黄浩然向后挥挥手,车队继续前行。
在路过地上那摊献血时,卢梦琳伸头看了眼。
韩义问:“不忍心啊?”
卢梦琳摇摇头没说话。
韩义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
卢梦琳是他所认识的女人当中,适应能力最强的,如果选择一个人且必须是女人作为队友,那非卢梦琳莫属。
她不矫情、不做作、也不会乱发同情心坑队友,对他做出的任何决定总是一如既往的支持。
在他心目中,卢梦琳算是真正的红颜知己。
嗯,吃着舒心,用着放心……
……
一百七十公里的路程,慢慢悠悠开了三个小时、临近中午时才到达库皮亚诺市。
除了刚上路因为打劫影响了一点心情外,沿途风光倒是格外漂亮,天空蔚蓝如洗,树木葱郁青翠,那股原始风貌让常年身在大都市的卢梦琳,看得迷醉不已,直呼“漂亮”。
不过库皮亚诺市就不怎么样了。
到了这里才让人明白,一个被称为“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国家,究竟穷成什么逼样?
从东面沿海“国道”一直开到西边临海的“市中心”,除了两座基督教会的房子外,没看到一座超过3层的楼房,路边到处都是那种茅草跟木头混搭的房子,又矮又破。
路上到处能看到那种头上插着天堂鸟羽毛、鼻子上穿着公猪獠牙的土著男人、以及除了腰上围着茅草编织的围裙、其余坦胸露乳的黑人妇女。
黑漆漆的两坨挂垂在胸前,实在令人倒胃口。
韩义看了一眼就没兴趣了,倒是卢卡夫斯基贴在窗户上看得津津有味。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卢卡夫斯基问说:“那些男的为什么用东西套在那里啊?有什么具体意义吗?”
“什么?”韩义顺着卢梦琳视线看去。
只见不远处,一个背着自制弓箭的土著男人,两腿之间的小兄弟上、套着个足有一米长的嫩黄色牛角。
怕掉下来,顶端还打了眼,用麻绳系着挂在脖子